单云落在许景尧这里住了下来,虽然没有比江家更好,但凭她可以自由出入这一点,便胜过所有。
江晞辰说的对,许景尧过去要手链,确实只是个借口。因为前些日子,上流社会对江晞辰与苏瑾禾婚变的传言,他也有所耳闻。
所谓空穴来风,事出必有因。虽然江晞辰和苏瑾禾特意参加晚宴打破传言,但否认不了这个女人的存在。
他对孟宛瑜的事一向上心,所以之前也让人调查了下,所以对单云落并非完全不了解。只是他太想孟宛瑜,还是没忍住去见,没想这么轻易就见到了,还带了回来。
夜深人静,他坐在书房里抽着烟,还毫无睡意。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许景尧想也没想,将烟丢在烟灰缸里便跑了出去。
打开客卧的门,便见她扯着被子,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色也差的很。
“做噩梦了?”许景尧问。
单云落点头,浑身还在颤抖。
许景尧忍不住上前,将她抱进怀里,安慰道:“乖,没事了,都过去了。”
单云落再次点头,乖顺地道:“谢谢你,许先生。”
“谢什么,以后不用见外,喊我景尧就可以了。”她真的太像孟宛瑜,让他一度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对她好。
她并没敢喊他的名字,而是可怜巴巴地道:“可是我怕……”
“怕什么?”许景尧问。
“我梦到江总让人踩我的伤口,真的很痛很痛。”单云落说着愈加缩成一团,仿佛当时的恐惧还留在身体里。
“那只是梦。”许景尧安慰。
单云落却摇头,然后将自己的睡衣下摆小心掀开,露出下腹部的一截肌肤。
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但留下了很丑的疤痕,而且一看就不是那种精心养护下痊愈的,而是遭到了虐待。
许景尧见了立马心疼,问:“江晞辰干的?”
“他不会放过我的。”单云落道。
“笑话,我还不会放过他。”许景尧生气道。
孟宛瑜死后,他选择回到许家,这么多年卧薪尝胆,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打垮江家,为孟宛瑜报仇。
单云落闻言,怯怯地看着她。
“吓到你了?”许景尧这才意识到,自己泄露的情绪太过过激。
单云落摇头。
“睡吧,我陪着你,不用怕。”许景尧道,仿佛并没有察觉,他一个大男人,深更半夜留在女孩子的房间里,且还在床上搂着人家有什么不妥。
或者是故意忽略,反正她从前的职业也不会在乎这些。
单云落倒也没有矫情,只乖顺地闭上眼睛。
许景尧却忍不住将目光投向她,这张脸真的很美,与记忆中的孟宛瑜一样。
她那是寄人篱下,每天也是活的这样战战兢兢,柔弱的让人禁不住想要保护。
许景尧肆无忌惮地看着她,极尽贪婪地……
本想等她睡熟,自己便离开的,却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而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许景尧猛然坐起,目光快速扫过室内,卫生间、浴室的门也都是敞着的,却空无一人。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