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要同往常一样,喝杯冰酪再歇息吗?”
“嗯。”
茯苓应了一声便出去了,若她眼尖些,能看得再仔细些,就会发现卫芷手中的列女传拿反了。
卫芷将书合上,脑海里浮现出昨晚那个黑衣男子。
卫芷一想起他来,就脸红心跳,心有余悸。
若说虞子期的那根她还勉强可以接受,昨晚那男子的物件简直长得吓人,又红紫异常,比虞子期的那物要狰狞数倍。
且他少言寡语,卫芷眼睛被那黑布蒙了什么也看不清,中途几番欲扯开都被那冷酷的男子制止,口上说得很快就好实则又将她翻来覆去弄了许久,直到她头晕眼花才抽身出来。
虞子期在与卫芷交合解毒时,总会柔声细语地哄着她,她一有不舒服就立马停下。
那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态度却截然不同,尽管知道她是公主,不仅对她的哀求啼哭置之不理,还重重地将粗气呼在她身上。
卫芷记得,她的嘴常被那黑衣男子粗鲁捂住,几番喘不上气来。
真是太讨厌了......
他到底是谁?又是受何人所托?
卫芷对那男子知之甚少,几日过后,几乎已经忘了他的声音与身型,唯独还能记起来那冰凉的银色面具给她带来的寒冽触感。
如同将人扒光衣服用绳子五花大绑置于雪窖冰天中,眼睁睁看着身体肌肤在茫茫雪地里一寸寸变僵变硬。
雪虐风饕,透骨寒心。
卫芷坐在珊瑚圆椅上打了个寒颤,尽力不去想那银色面具,心中暗暗祈求再也不要碰见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