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长义摇摇头,“都多少年的陈芝麻烂谷子了,我反正是没见过。”
荣岁也觉得这些传说中的事情真真假假太难分辨,到底有没有不死药他们不太关心,他们更关心的是巴老六以及他背后的人。
青羊观的无支祁井,巫山的锁龙柱几乎是前后脚被毁,加上试图搅动海眼的龙魂,这桩桩件件的事情,看起来并不只是在针对巫族。
真要仔细说起来,巫族反而像是半路捎带上的。
谢风神情一直阴沉沉的,半晌没听见自己想要的信息,便对巴长义拱手道:“我有些事情想问问巴老六,族长不介意吧?”
巴长义摇摇头,“留他一口气给我们审问就够了。”
嘴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谢风缓缓朝巴老六走过去。巴老六看见他就想起那把带血的铜钱剑,下意识往后躲了躲,警惕的看着他。
谢风朝他冷冷笑了笑,拿出铜钱剑,手指在钝钝的剑锋摸过,剑锋瞬间闪过寒光,指向巴老六,“青羊观的人是不是你杀的?”
巴老六脸部肌肉抽动,咬咬牙想说不是,但对上闪着寒芒的剑尖,最后咽了咽口水老实道:“不是我一个人杀的。”
谢风心头火起,剑锋没入他胸口一寸,“还有谁?”
“不能说!”巴老六神情扭曲,“说了我就没命了。”
谢风冷笑道:“不说你现在就会没命。”
巴老六摇头,即使谢风将剑尖转了一圈,他疼得连连惨叫,却依然死咬着不肯说。
“我来问吧。”殷烛之抬手在谢风肩上拍了一下,谢风动作一顿,将铜钱剑收起来,不甘的退后。让殷烛之来问。
“是你让龙魂去动北新桥的海眼?目的是什么?”殷烛之问道。
巴老六瘫在地上,满头大汗,“不是我,是那人的命令。”
“目的是什么?”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