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被炀炀灼烧,又像被悉心抚慰;难耐的饱胀,夹杂莫名的舒畅,复杂的悸动随着他孟浪的侵袭贯穿,顺着脊骨扩散开,带起密痒的燥乱和兴奋流过她的四肢百骸,味觉,嗅觉,感觉,所有感官都是他,也只有他。
他是深渊和沉浮,极乐和沉沦;他是只又优美又野性的兽,危险、强大;有着幽深兽性的眸,兽类的双耳和尾,也正在以最兽性的方式,淋漓尽致地放纵着他的,爱欲;她是临渊坠落的,无尽;濒临绝境的,迷失。
太多了,太重了啊。
少女尖叫了一声,修长匀婷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绷至最紧,脚趾搐动,似是试图欲拒还休地抵抗他的进入,可这并没有什么用,反倒绞得正在恣意驰骋的少年闷哼了一声。
“放松,希儿!”
他不想这个时候放过她,于是微微喘着,直接于她莹白细腻的雪臀上拍了一掌——虽然美少年的脸间依旧有些沉沉郁色,可发顶两边萌萌的狐耳此时却是竖的状态,还似是愉悦地颤了一下,昭示了他阴转晴好的心情。
所以吗,蹂躏他,欺负他,唔,那个谁,脑里想想就算了吧。
入夜了,琼池静谧,篁竹间盈盈栖停一只娉婷金粉燕尾蝶的长叶低垂,边缘泫然凝坠着一颗湛湿的白露似真珠剔透。
当空新升起一轮皓月,弯窄如弓。
等这两个都倔得要命的小朋友闹完别扭,以成人的方式解决了分歧之后,少女被美少年亲密地拢揽在怀里坐在榻间,捧着今天挑来的丹炉展示给他看。
“不错啊,很适合希儿。”
少年依旧嵌在她身体内,湿软红润的唇尚狎昵地贴在她优美的后颈和肩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啜吻着,漫不经心地抬头扫了一眼,随即似是颇意外地一挑眉,顿了顿,才慵懒答道。
“你听着好敷衍。”
少女没看见他的表情,不满地扭头,伸手去抓扯他发间绒绒又顺滑的萌萌竖耳,嗔他。
“哪有。我明明是真心实意,称赞希儿的好眼光的。”
已经占尽了便宜的美少年环着她的楚腰,纵容地让她抓住抚揉,懒懒笑道,“毕竟希儿喜欢我,这眼光好得天下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