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朋友就在外面,你却和我在这里做这种事。——别说我逼你,我绑了你的手还是绑了你的脚?”
说完,伸出舌头甜了甜上唇,嘴唇经过刚才的运动,变得嫣红。被舌头一甜,更加有点莹润的意思。
聂以诚神情古怪,陈白从未见过他这种表情,不是痛心,也不是愤恨,不是失望,也不是难过。
面前的陈白,令聂以诚熟悉又陌生,他好像第一次认识陈白。
陈白的手臂累了,他便缓缓将胳膊放下,头转向聂以诚,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我说我是被强.奸的,你肯定不信。——就如同刚刚,谁会相信你是被迫的呢?”
聂以诚迟疑道:“你说,你是被顾……”
“当然不是!”陈白打断,“我是说,我把那把刀要回来,是为了防身。如果有像你这种人想强.奸我,我就把他阉了。”
陈白瞪着大眼睛,对聂以诚笑:“当然,刚刚不作数。”
说完,他走到门口,将门打开,走了出去。
聂以诚一个人,面色阴沉,双手住着洗手台,住得手疼,心也疼。
陈白在拐角处,被梁飞截住了去路。
陈白正沉浸在抱负聂以诚的快.感之中,连神情都比平日里要飞扬上几分,不再是总发呆的样子了。
虽说刚刚耗费了不少体力,但陈白心满意足,开心快乐。
“臭小子!”陈白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来的?”
梁飞还是从上到下的黑色,此刻脸色也是黑的,几乎黑云压城了。
“你怎么了?”陈白问。
迟疑了一会儿,梁飞开口:“你刚刚,在里面做什么?”
陈白有些好笑:“去卫生间能做什么?不然下次我叫上你,你看看我做了什么?”
梁飞气呼呼的,是个有口难言的意思。他张了几次口,最后都闭上了。
最后,憋出一句:“你现在是我哥的人!”
“你哥?”陈白笑了,他伸手拍了拍梁飞的肩膀,梁飞一脸不耐烦,但没有躲。
“顾左自己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让我过去。”
梁飞给陈白让了路,想了想,还是跟在了陈白的后面。
陈白欺负了聂以诚,心情大好,他不喜欢顾左的弟弟们,但还是下楼和他们打了招呼,应酬一番。
梁飞跟在他后面,不像顾左的跟班,倒像是陈白的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