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全身无力,手刚刚碰到碰到聂以诚的衣领就滑了下来。
聂以诚一只手紧紧抱住陈白,另一只手攥住陈白滑到一半的手,引导他的手来解自己的扣子。
聂以诚刚刚换上的家居服,又被他带着陈白的手一点点脱掉。
聂以诚的上身□□了,陈白的身体紧贴聂以诚的身体,他伸手攥住聂以诚的胳膊,想让他的吻停止。
陈白的大脑已经缺氧,他几乎不能思考,但脚底的感觉告诉他,水已经溢出了浴缸。
陈白挣脱出来,大口喘气,脸变得很红很红:“水。”陈白指着浴缸说。
聂以诚也重重喘气,他走过去关掉开关,试了试水温,正好。
陈白在聂以诚关闭开关的时候跳进浴缸里,激起水花向外溢出,水溅到聂以诚的裤子上。
这个时候的裤子就显得多余了。
聂以诚将裤子脱掉,他已经是个蓄势待发的模样。
陈白躺在浴缸里,笑得浴缸里水花乱溅,他说:“怎么办,没有套套了。”
陈白肩膀耸动,两只手无奈的向外摊开,明明是个遗憾的表情,被他做出来却只剩得意和狡黠。
他在逼聂以诚,他在试聂以诚。陈白要看看,被情.欲逼急了的聂以诚会怎么对他。
这一刻聂以诚的脸色称得上精彩,他额上青筋暴起,双手攥成了两个拳头。他忍耐已极,却因为陈白的这句话迟迟没有动作。
聂以诚横枪立马,站在陈白面前,陈白笑着从浴缸里扑过来,又溅了聂以诚一身水花。
陈白看着聂以诚,得意的说:“我骗你的,你看这是什么?”
他从浴缸旁边的台子上拿下来一沓安全套,拿在手里晃:“聂以诚,你这个傻瓜,我说没有就没有,不会自己找找看吗?”
陈白下床的时候,早就顺手拿了一沓安全套。他的安全套向来是不缺的,不过自从住进了这里,这些安全套就失了用武之地,像被打入冷宫的嫔妃,没再被陈白宠幸过了。
聂以诚进了浴缸里,带着一种雄性动物圈领地的气势将陈白压在身下。陈白一急,呛了两口水,一边咳嗽一边就有泪珠落了下来:“你轻点。”
看到陈白落泪,聂以诚眉头皱了皱眉,陈白习惯性伸手舒展他的眉头,手送到半空,就被聂以诚抓在手里。聂以诚顺势将陈白翻过身去,摆成跪趴的姿势。陈白双手撑着浴缸边缘,还不忘回头调戏聂以诚:“好哥哥,你太粗暴了。”
聂以诚一手握住陈白的手,与他十指紧扣,一手攥着陈白的腰。陈白的身体随着聂以诚的动作而晃动。
陈白叫声连连,“好哥哥”之声不绝于耳。陈白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和快乐。
聂以诚觉得,此刻死在陈白身上也值了。
……
黑夜终于过去,黎明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