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睡着了。我也放心了。”
“那现在我们来聊聊,到底是怎么回事。”聂以诚身体倚在沙发靠背上,是个审问的姿势。
“你不要这么严肃。”
聂以诚没有说话,他看着陈白。
如果是以前,即便聂以诚是自己找来的,陈白也会说这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就是这样不近情理。
可今天,他从聂以诚的眼神中看到了慌乱和害怕。
他的求助,让聂以诚害怕了。
陈白的心软了软,靠上去,说:“没什么,明明拍戏落在了山上,我又不想叫警.察叔叔,就找你了。”
“她怎么会一个人落在山上。”
“工作失误呗。”
聂以诚不再问了。
陈白靠在聂以诚的肩上,他折腾一夜,也确实累了,他说:“不许审问我了,听到没有?借你肩膀睡一觉。”
李英华进病房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陈白头枕在聂以诚腿上睡觉,身上搭着聂以诚的灰色外衣,聂以诚专注地看着陈白,手抚摸他的头发。
晨光从窗中照入,洒在他们身上。
冬日里的一缕暖阳,格外珍贵。
李英华是自己来的,他不知道病房里还有其他人,所以没有敲门。
聂以诚用手在唇上比了一个小声的动作,然后向右边的门指了指,意思是萧明明在里面。
李英华点头,进了萧明明的病房。
他今晨才从小海的口中得知萧明明在医院,剧组出了这么大的失误。
拒绝了老马同行的请求后,他一个人来到了医院,路上还不忘买束水仙花。
他把花放在萧明明床头,萧明明醒了。
“李导。”
萧明明声音沙哑,要起来。李英华给他倒了杯温水,扶她起来,喂给她喝。
然后又扶她倚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