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垂头吻他,边吻边哑声道,“宝贝,我最爱的就是你口是心非,泪水迷蒙的模样。这样我就能狠狠地惩罚你。”话音刚落,他巨大灼热的龙根已就着唾液钻了进去,在精致肠壁中搅动。
有姝肚皮凸起一块,依稀可以看见阳具的形状,它入得很深,很猛,几乎要顶进他胃里。他下意识地按压,却把阳具压到自己最敏感的一点,然后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层层叠叠的媚肉忽然活了过来,不停吸吮,蠕动,收紧,令九皇子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他一边询问是不是这里,欢不欢喜,爽不爽利,一边连续不断地朝那一点撞击,复觉得这个姿势入的不太深,便把少年翻转过来,抬高屁股,从后面操干,一只手掐紧少年纤腰,一只手紧握他铃口,不让他先行泄身。
“有姝,宝贝,我快被你烧死了。你花心里面有一团火,有一滩岩浆,有一张小嘴,它在咬我,它在喷我。”九皇子一边细细描述自己的感觉,一边大开大合地抽插,透明肠液被打成白色泡沫,缓缓从菊穴的褶皱中渗出。
这场景如此淫靡诱人,令九皇子百看不厌。他目光死死盯着交合的那处,不舍离开,嘴唇忽而去咬少年耳朵,忽而去嘬他肩膀,在他背脊留下一串鲜红的印记。
有姝被他反剪双手,压在褥子上,撞得快要飞出去,但花心深处传来的快感与那些淫靡猥亵的话语却混合成烈性春药,令他只想一味沉迷。他嗯嗯啊啊地呻吟,前前后后地律动,下意识地喊着主子。
他到了三次,却都被强行掐住顶端不得释放,刚要张口哀求,唾液就沿着嘴角丝丝缕缕地流到被褥上,可见后穴的欢愉已经夺走他对身体的掌控。九皇子附在他耳边低笑,然后放开他双手,改去掰他嫩白的臀肉,加大抽搐的速度和力道,一下一下尽根没入。
有姝想要说够了,停下,喉头却干涉得厉害,感觉自己被举起来,翻转身,面对面地坐在主子怀里。主子有力的大掌托住他两瓣臀肉,往上抬了抬,然后猝然放手,令他身体的重量一下撞击在龙根上。
有姝尖叫起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反复在小腹中乱窜,仿佛要爆炸了。怎么能入得这样深,这样硬,这样有力?他原以为这种感觉已经是极致,主子却飞快将他托起来,放下去,托起来,放下去,令他像只小船,在滔天巨浪中上下颠簸,却怎么也逃不开飓风席卷的中心。
九皇子也快疯了,少年每高潮一次就会抽搐一下,没抽搐一下就会将自己箍得更紧,他还沁出汩汩肠液,将自己顶端打湿,浇得滚烫。他咬紧牙关狂猛而快速地抽插了百十下才低吼着泄了出来,同时放开少年铃口,让他纾解。
有姝秀丽的脸庞早已被泪水打湿,一边抽搐一边哽咽,看上去可怜极了。然而他后穴却因此一紧一缩,令刚疲软下去的九皇子又开始肿胀。
“不要了。”有姝感觉后穴火辣辣的疼,连忙往后仰倒。噗嗤一声响,半硬的龙根滑了出来,顶端甩出一线银丝,更有汩汩白浊缓缓渗出,晕染在褥子上。
九皇子用手掌将合不拢的粉穴堵住,哑声调笑,“有姝,帮我生一个孩子吧。你不是说我两天生一对儿,子孙孝顺,家业兴旺吗?”
有姝纠结道,“可是我身体里没有孕育孩子的器官。要不你等等吧,我来想想办法。”
九皇子没想到他回答得如此认真,顿时大笑起来,刮着他鼻头说道,“傻瓜,我跟你开玩笑的。”
可是我不是开玩笑的。知道说出实情,主子或许会被吓到,有姝默默将这句话咽进肚子里。
第63章 画皮
九皇子下聘赵家五公子的事很快在上京传得沸沸扬扬。九皇子乃宗圣帝转世的传闻早已有之,他先是一统九州,如今更要与一位同样叫做有姝的少年成婚,也就佐证了此言的真实性。百姓对此津津乐道,宗室亦无人反对,朝臣们翻看律令后确认男子与男子可以成婚,也就默认了。
但私底下,他们却对赵五公子很是鄙夷。身为堂堂男儿,不自己上战场杀敌,立军功,反靠帐中侍寝得到爵位,也不嫌丢人,且还甘愿嫁入皇室,雌伏人下,与一群女子争宠,更是毫无廉耻之心。你说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若是我儿子,宁愿在他生下来的那天就给掐死!
这样想的人不知凡几,故而近些日子,赵尚书在朝堂上颇受了一番挤兑嘲讽,以至于见到太子殿下,都没有一个好脸色。
赵家各房也反应不一。老太爷、老夫人觉得抬不起头,其余几房却又是鄙薄又是艳羡,转念一想,这可是大好事啊!日后赵家就是太子妻族,重又跻身世家行列,儿孙也会跟着受益。有姝是男子,无法绵延子嗣,还可把赵家的女儿送入宫替他受孕,说不得还能培养出下一任帝王,岂不妙哉?
然而,怀着同样想法的世家大族亦不在少数,其中又以皇后母族最为迫切。他们原本站在太子一边,妖星传言出来之后受到皇后多番怂恿,便又倾尽全力去拱卫六皇子,连送了两个女儿入六皇子府,一个当正妃,一个当侍妾,原以为荣华富贵指日可待,却没料六皇子会落得个贬为庶人的下场,比终身圈禁的大皇子还要凄惨无数倍。
若非看在皇后生了太子,而他们是太子舅家,仲康帝恐怕会治他们一个谋逆之罪,那可是要抄家灭族的!如今虽未灭族,有爵位的全给抹了,当官的全给罢了,反而连个三流世家都不如。
为了挽回局面,闻听太子想娶赵五公子时,他们并不敢站出来反对,而是在嫡支中挑选适龄女子,准备送入太子府为太子妃孕育子嗣。他们不需要名分,只需跟太子连着一线血脉也就成了。再说,未发生的事谁能料想得到?别看太子殿下现在对赵五公子深情不悔,没准儿过几年就腻味了。男子毕竟是男子,皮糙肉厚,性情粗陋,哪里及得上女子温香软玉,娇俏迷人?
这样想着,他们连续数日带自家女儿入宫求见皇后。
皇后现在过得着实凄惨,偌大一座凤鸾宫竟只有寥寥数十人伺候,吃穿用度一日不如一日,派人去仲康帝那里传话亦从无回应,而太子更不肯前来探望。她现在就算悔青了肠子,又能找谁去宽恕?是以,她很快就接受了母族的提议,把几个侄女留在宫中调教,准备等太子大婚过后就送出去。
在各方的蠢蠢欲动中,有姝是最为淡定的,每天照常上下朝,跟在主子屁股后面转来转去,几乎到了形影不离的程度。这日下了朝会,主子被仲康帝叫去谈话,一名小太监走到他跟前,说皇后请他前去凤鸾宫一叙。
有姝仔细看他几眼,又不着痕迹地嗅了嗅,这才点头同意。凤鸾宫中很是冷清,殿前殿后只守着几名宫女,摆设亦十分简单空旷,完全看不出是一国之母的寝居。有姝连走连看,目中满是警惕,到得正殿,就听里面传来一道慈和嗓音,“是赵五公子来了吗?请他进来吧。”
小太监应诺,替五公子推开宫门,做了个“请”的手势。有姝跨步而入,却见里面竖了六扇巨大的雕花镂空屏风,将空旷殿堂分隔成内外两间,外间站着七八名宫女,低眉顺眼,表情恭敬;内间透过屏风的孔洞依稀可见,却不分明,仿佛有一身穿红衣的女子端坐在高位上。
有姝隔着屏风见礼,却听女子唤道,“都快嫁人了,不需忌讳,进来与本宫说话吧。”
有姝只得入内,刚绕过屏风就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古怪的能量,仿佛是障眼法。他立刻将藏在袖子里的诛魔抖入掌心,抬头朝主位看去,却哪里还有皇后的影子?
几道尖锐的叫喊声响起,随即笼罩在内间的能量陡然消散,显出真实场景。皇后不知何时已经死了,胸口插着一柄匕首,正躺在有姝脚边,而殿内除了他和皇后,竟还有四五个宫女和两名贵族打扮的少女。
她们一面尖叫着“杀人了”一面朝殿外跑去,显然,方才那障眼法令她们看见了极其可怖的场景。有姝弯腰细看插在皇后胸前,刻着自己名字的匕首,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这是一个局,就等着他往里跳,有那么多人亲眼所见,就是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杀死一国之母,其罪当诛,更会牵连九族,即便主子是当朝太子,在国法孝道的掣肘下也未必保得住他。那妖物被他连杀三次,想来也是怕了,这才使出借刀杀人之计。
有姝直起腰,敛眉沉思,闻听殿外传来纷乱的脚步声便回头去看,果见宫女领着许多人进来,有主子、仲康帝、几位大臣、一列侍卫。除了主子之外,其余人等均是一脸骇色。
“怎么回事?”即便在来的路上已经听宫女述说了经过,九皇子却一个字都不肯相信。他十分冷静地查验一遍尸体,然后看向容色苍白的少年。
有姝不在乎别人的怀疑与惧怕,只在乎主子的感受。当主子朝他走过来时,他忍不住退后几步,双手拢在袖中掐得死紧。他不愿放过主子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若是他透露出一星半点儿怀疑的神色,都会将他击垮。他眼眶不知不觉沁出几滴泪珠,却倔强地挂在睫毛上不肯掉落,看上去狼狈而又可怜。
九皇子的心脏微微抽痛,但有旁人在场,却只能勉强按捺。死的这个人终归是他母亲,所以他不能偏袒凶手。但是,即便有十几个人证,且口径一致,他也不认为有姝会是凶手。他相信他,毫无缘由。
“有姝,告诉我是怎么回事。”眼见少年垂下头,微微抖动肩膀,他立刻上前抬起他下巴,直勾勾地看过去。
本打算偷偷把眼角的泪珠擦掉的有姝不得不回视,一字一句道,“人不是我杀的。”若是主子对他存在一丁点怀疑,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维系这段感情。因为他的存在,他的能力,都太过特殊,若是得不到全心全意的信任,最终迎来的只有毁灭。
即便在异能者横行的末世,拥有读心术的人都会被赶尽杀绝,可见在这里,他是怎样遭人忌讳的存在。他心中的恐惧一直存在,今天终于到了不得不面对的时候。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他指指偏殿说道,“我们单独去谈,我把什么都告诉你。”
九皇子点头,尾随过去,虽面上不显,心中却颇为忐忑。
两人走后,仲康帝命侍卫将皇后的尸体抬到榻上平放,然后把所有目击者召集过来亲自盘问。虽众口一词,言之凿凿,但这件事怎么看都觉蹊跷。有姝那样的人,怎么会因为皇后要给太子塞几个侧妃就愤而杀人呢?
偏殿内,有姝正神经质地啃着一块糕点,慢慢述说,“这事还要从六百年前说起。”
九皇子眸光微闪,做出侧耳聆听的架势。
有姝快速塞了两块糕点,以缓解心中的紧张,这才继续往下说,将自己如何被阿大赶走,遇见老翁,上山学艺,下山被拐,认了爹娘,来到上京与主子重逢,三杀妖物……话音落了许久,他表情还有些呆滞,仿佛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不可自拔。当他终于回神抬眸去看时,却见主子已经泪流满面,用一种极其晦涩,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他这才慌了,反射性地往后仰倒,然后便想跳下凳子跑出去。他一直在恐惧这一刻,因为他不想让主子知道自己就是那个不告而别的有姝,那个令他死不瞑目的有姝,那个犯了许多错误却再也不能挽回的有姝。他恐惧的不仅是主子的怀疑,还有他的恨意。
沉默中的九皇子却猛然站起身将他拽进怀里,大掌盖住他后脑勺,把他的脸庞死死压在胸膛。当嘴角尝到一丝咸味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竟然流泪了,所以他不想让有姝看见自己脆弱的表情。
“主子,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当年我要是问你一声就好了。”有姝也开始抽抽噎噎地哭起来,眼泪鼻涕全淌在主子锦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