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求我?”席年居高临下地问她:“你是在求我放过你吗?”
这不可能,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他们之间隔了一道半掩着的门,容在在早就松手了,席年还紧紧的抓着把手,怕她关上。
席年似乎总是这样,他怕她的虚情假意,怕她的若即若离,怕她太过耀眼而看不到他,又怕她一声不吭的像一颗坠毁的星星,让他怎么找都找不到。
所以,他曾经放纵了自己的欲望,把她像狗一样的囚禁在家里。
他明明知道,只要用力推开眼前这扇虚掩的门,就能抵达容在在的心。
可他不敢,他在害怕。
害怕什么呢?
席年阴着脸,朝她靠近一步。
“我没有在求你。”容在在后退一步,颇有些无奈的道:“席年,我和你之间早就结束了,你应该比我清楚才对。”
对,就是这样的语气。
无奈的,带着局外人的口吻,朝他冷漠的通知:“我们结束了。”
锋利的附属金卡几乎要划破他的脸。
那时候他多大呢,记不清了大概是23岁,又或者是24,他只知道自己的自尊心以及廉价的爱情,都在那张卡落地的时候,一起被他杀死了。
只剩下容寂那张带着嘲讽的脸,和一些锋利的,足以刺伤他的回忆。
“1个亿,还不够买你的青春吗?席年。”
“我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
只要你。
实际上他什么都没有说,屈从于内心的矛盾而无法自处。
容在在是他生命里无法逾越的沟壑,永远让他矛盾、妥协、放纵,让他失去理智的判断,就像此刻,席年猛的踢了一脚房门,用尽了全力。
难听的“呲啦——”声响彻楼道。
“只要我没说结束,就永远不会结束。”
“你最好给我明白这一点。”
容在在险些要听笑了,理直气壮的语气真是让她都自愧不如。既然他这么冥顽不灵,不如就索性说明白点。
“R集团的内部信息,是你透露给赵鸢的对吗?”
“柯子悦掌握的重要证据,是你从我这儿偷走的对吗?”
“关于税务的问题,也是你伙同赵鸢伪造的对吗?”
……
“还有,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天,你都在想办法报复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