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对襟白色布褂、黑色布鞋、颇似武林中人打扮的中年男人,急匆匆走到了距离秦朗四米远的地方,出声制止。
咔嚓!
秦朗的掌刀毫不犹豫地落下,一掌敲碎了平头壮汉的右肩胛骨。
这时候,秦朗才收回手,不慌不忙地朝出声之人看去。
刘翠书见到秦朗对自己的话不管不顾,还是敲碎了胡大海的肩胛骨,脸色黑得跟高压锅底一样。
“年轻人,你这下手,未免也太狠些了吧?”
刘翠书冷笑着,话语中带着明显的不满意。
刘翠书并不认识秦朗,生气的直接原因也不是胡大海被秦朗打,而是秦朗不给他面子!
他说让秦朗住手,秦朗还下手,刘翠书觉得自己的面子没法搁了!
秦朗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不请自来的中年男人。
对襟白色布衣,黑色粗布长裤,黑色布鞋,身体显得轻盈,隐隐有几分世外高人的感觉,当* 然,这种感觉完全就是中年男人的打扮营造出来的。
只不过,看这人身体轻盈、气息内敛的样子,秦朗也知道,这人并非完全的名不副实,应该是一个修炼气功之类的人,而且练习年数并不短,应该在十年以上,否则,那份内敛的气息,绝对修炼不到如今的火候。
但是,秦朗对这人的好奇,也就到此为止。
“我打我觉得该打的人,和你又有什么关系?”秦朗也是冷冷地回应过去,话语中带着明显的不满。
更难听的话秦朗没说出口。
其实道理都一样:我在一边打人,你跳出来嚷嚷个什么啊?再说,你凭什么让我住手,你说住手我就得停手,我干嘛听你的啊?
秦朗就是这样,别人敬他,他也敬重别人,可如果别人想刁难他,他也绝对不会忍着。
刘翠书被秦朗硬邦邦的话顶了回来,脸上立即现出了勃然大怒的表情。
秦朗看在眼里,心中不屑地冷笑起来:还原以为这家伙气息内敛,修身养性的功夫应该到家了呢,没想到也是个心理阴暗、脾气暴躁的人。
这下,秦朗对刘翠书更是嗤之以鼻。
不等刘翠书发作,秦朗就冷笑道:“我管你认不认识这个王八蛋,现在是我在做事,你少插手!”
“你!”刘翠书手指着秦朗,咬牙恨恨道:“年轻人,你太猖狂了!在云海市,还没有人敢这样不给我刘翠书面子!”
刘翠书显得异常愤怒。那动怒的样子,与他那道人一般的打扮,显得格格不入。
就凭这点,秦朗也会看轻此人。
何况,这人还敢反过来训斥他!
“你谁啊?面子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说句难听点的话,你是哪根葱啊,哪凉快你哪呆着去!”秦朗呵斥道,才不会给这人面子。
如果这人是看到那个平头壮汉被打,出于朋友的关系,想要帮忙,或者想要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最开始就不应该用一句盛气凌人的“住手!”,随后更加不应该自命清高,惹得他不爽。
刘翠书几乎快发疯了,他沉着脸道:“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年轻小子!这么不识好歹!”
“怎么着,你一副老子天下第一、弄得要别人都给你面子的嘴脸,也有脸去说别人?”秦朗卡着平头壮汉没放手,眼睛直直地盯着刘翠书。
秦朗还真就不认识什么刘翠书。听都没听说过。不可能给这人面子。
一旁的人群中,有人小声说了起来:“刘翠书?是不是咱们云海市气功协会的会长?”
“好像是。听说这人还创办了云海市最大的气功训练馆,有学生几千人,他本人的气功本事,也是十分了得。”
“嗯,应该就是这个刘翠书了,我记得这人,对上号了。”
周围人的议论声,尽管声音不大,可还是让秦朗听到了。
原来这个中年男子,名叫刘翠书,貌似来头还不小。
刘翠书自然也将别人对他的议论听进了耳朵中,不由面露得意之色,带着几分挑衅,看着秦朗。
秦朗有股无名之火。心想你瞪什么瞪啊,是名人了不起啊!
“刘翠书是吧?对不起,你名气再大,也没法用名气来压我,更没法让我平白无故给你面子。没事你让开,别站在这里碍眼,我要办事了。”
说完,秦朗化掌为刀,扬起了掌刀,对准平头壮汉左边的肩膀落下!
既然这逼之前威胁说要打叶小蕊,那这逼的一双手,自然要被废掉了!
“住手!”
刘翠书见秦朗再次当着他的面动手,气得胡子都撅了起来,朝秦朗冲去。
秦朗听到刘翠书又是这种说话语气,弄得好像他必须乖乖就住手一样,秦朗很不爽这种感觉,不仅没住手,下手速度反而更快了!
刘翠书终于是没能够来得及挡下秦朗。
当他赶到秦朗身边时,胡大海的惨叫声已经响起。
秦朗收回手掌,看着平头壮汉左边的肩膀也被自己敲碎,脚一踢,将平头壮汉踢到了一旁。
刘翠书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