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那个宋君戍的母妃看上去好年轻,也很漂亮,就好像宋君戍的姐姐一样。”蘅芷赶紧的转移话题,省得应付。
“华太妃并非宋君戍的生母,他的生母当年难产,而且他的生母静妃是华太妃的堂妹,正好我这老妹子没有子嗣,静妃当年便央求华太妃照顾老十七。”太后徐徐道来,思绪便飘到了从前。
原来是这样,自古养大于生,怪不得宋君戍那么敬重华太妃,在皇宫里,妃子难产生下的孩子没有了生母的庇护,除非被有份位的妃子或者亲自养在祖母身边,或许还能够有个好的出路。
登上大宝之位是极不可能的,很多时候这样的孩子都是没有好的出路,能够健康长大就是万幸,宋君戍就属于那种比较幸运的一个,蘅芷想到这里,不经觉得这小子还是不错的运气,遇到了华太妃。
“韩家丫头,你可不知道那小子看起来平日里不太说话,脸上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其实腹黑的很,因为朕比他大了许多,那个时候我经常喜欢逗弄他,因为看他长得好看嫉妒他,就想和他开玩笑,可是每次到最后都是我吃亏,后来我就不敢去逗他的。”陛下突然想起宋君戍小时候的样子。
那个时候宋君戍就长得粉雕玉琢,那些公主郡主们最喜欢围着他转,他经常板着一张脸不理她们,公主们就哭着向我告状,然后他就华丽丽的英雄救美,结果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宋君戍耍了一道,现在陛下想起来都觉得这个皇弟太可怕了,最后导致结果陛下再也不多管闲事,不去惹他。
“原来宋君戍小时候就是一个冰山美男,还这么腹黑,哈哈哈……。”蘅芷想到这家伙被陛下说的那么邪乎,以后看来自己要多长一个心眼,要不然被他卖了都不知道。
“对了,嬅丫头,今天回去要跟你父母说明天来参加宫里的接风宴,记得,明天要穿好看一点,不要那么随便应付着。”太后提醒道。
一个太妃回来,就要大摆筵席,看来华太妃在宫里还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毕竟她是宋君戍的养母。
刚刚走到荷花池边,有一个丫头过来说,皇后和邰贵妃在那边吵了起来。
三个人也顾不得看鱼了,赶紧随丫头过去。
蘅芷远远看到一身金色服饰的皇后和一身橘色服侍的两个人在争吵说什么。
“皇后,为什么这次我宫中只分到两匹锦缎,不是听说织造部分了四匹在宫里,是不是你自己都占为己有了。”邰贵妃盛气凌人的指责着陛下。
“邰贵妃,织造部是送来了四匹锦缎,我送了一匹去给母后,一匹送给了宫里的华太妃,一匹送给了你,还有一匹我留给自己。”皇后并不生气,一字一句的解释道。
对于这些外在的东西她根本不在乎,这些只不过是表面的一些东西。争这些表面的东西,又有何用?有这些精力还不如花糕点思在其他地方。
“送给太妃?你不是哄骗我吧!”邰贵妃邪着一双好看的凤眼,似乎并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要不然你可以亲自去问问他。”皇后挑眉说道。
太后和陛下看到这一幕,都觉得邰贵妃太小家子气,平时在宫里仗着陛下的宠爱,嚣张跋扈无法无天。
“邰贵妃,你这是怎么回事,为了一匹锦缎,在这里公然大吵,成何体统。”陛下这次也气到了,真是够丢人的。
皇后和邰贵妃听到陛下的声音,赶紧转过身来行礼。
陛下铁青着一张脸,“你们一个是皇后,一个是贵妃,身份何等尊贵,却在大庭广众之下,为了一匹布在这里争论不休,你们这样哪里还有半点皇家的风范?连一个官家小姐都不如,平日里都学一些什么东西?你们这个样子,如何在宫里做别人的典范?自己都不成个样子,特别是你邰贵妃,平时就嚣张跋扈,喜欢争强好胜,你们女人的事朕也不愿意参与,平时也是闭一只眼睁一只眼,本以为你会自己稍微收敛一点,却是越来越没有尺度。”
邰贵妃不曾见过陛下发那么大脾气,赶紧跪下来“臣妾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知道这次,陛下是真的生气了,何况还有太后在场,邰贵妃抬头一看,看到太后眼里闪过一抹厌恶,就连那个臭丫头,也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皇后知道自己并没有错,可是她是皇后,就不的不做好表率,便也跪了下来“太后,陛下,是臣妾无能,没有打理好后宫,请母后陛下责罚。”
陛下走向皇后,把她扶起来,语气温柔“这事情并不怪你,后宫那么大,你样样要兼顾,也很辛苦,此事完全是邰贵妃无理取闹,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