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王拍拍付明雪,安抚道:“别怕,有孤王在,他们不敢!”
付明雪泪盈盈地道:“陛下……雪儿不想死!”
“不会有事的,放心,不会有事的!”宋襄王努力地维持着镇定,还想继续安慰付明雪。
“够了,宋宣,你还真是个痴情种子,当年是钱氏,现在是付明雪,您怎么就总是喜欢这种贱货呢?”柳夫人咬牙切齿地道,明显是嫉妒地要发狂了。
宋襄王冷冷地看着柳家兄妹,问:“你们当真要造反?”
“陛下,您误会了,臣不是要造反,臣是希望您能够禅位让贤!”柳智依然维持着虚伪的笑容,好像他真的不是来造反逼宫的一样。
宋襄王狠狠地看着他,道:“孤王对你们柳家不薄,柳智,你的心肝都让狗吃了吗?”
“陛下对我们柳家如何,柳智心里十分清楚,如果不是陛下,柳家现在还钟鸣鼎盛,我弟弟柳勇也不会变成废人,我的儿子也不会死!”柳智怨恨极了,每每想到自己的儿子,他的心就如同被人撕裂了一般的疼。
宋襄王愤怒地道:“孤王也没有想过要杀你儿子,是他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孤王也想放他一马的,可是孤王也有自己的难处,你应该清楚!”
“什么难处?你的儿子杀人放火就可以无罪,我的儿子不过失手杀了人,就要偿命,凭什么?我柳家几代忠良,我父亲为辅佐你登基,立下了汗马功劳,可你如何报答我们的?”柳智怒不可遏地问。
宋襄王咬着牙,道:“孤王对柳家已经仁至义尽了,你妹妹这么多年在宫里的所作所为,孤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害死了我的爱妃,我也看在你的面子上放她一马了,你还想要孤王怎么样?”
“你偏心,你偏心钱氏那个贱人的儿子,你一心想要把君位传给宋君傲,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儿子?”柳夫人充满了不甘心。
宋襄王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们兄妹二人一直打着这个主意,你们想要的是孤王的君位!”
柳智笑了笑,道:“陛下,你我君臣一场,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只要您现在写下禅位诏书,将君位禅让给四皇子,微臣绝不会为难陛下,并且会让四皇子善待陛下,让您安享天年,如何?”
“乱臣贼子,柳智,你竟然想当乱臣贼子,孤王对你如此信任,你竟然处心积虑要逼孤王禅位!”宋襄王难以置信,也真的是充满了伤心。
他一直把柳智当成自己最信任的臣子,几乎什么事儿都和柳智商议,包括废太子之事,他也一直都听从了柳智的建议。
可是谁想的,柳智竟然就是包藏祸心的人。
“陛下,微臣不是什么乱臣贼子,微臣也是为了宋国江山着想,您一心想要传位给五皇子,可您也不看看,宋君傲是不是那块料,他心胸狭窄,心狠手辣,除了会讨你欢心,别无长处,这样的人如果继承了君位,宋国迟早会毁在他手里!”柳智倒是振振有词,仿佛他所作所为,都是出于大义。
“闭嘴,孤王要传位给谁,那是孤王的事情,你们有什么资格和权力干涉?”宋襄王怒问。
柳智道:“因为陛下不清醒,所以臣不得不替陛下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