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又一个的娑罗亚德教士兵,踩着前面的士兵搭起的人梯,朝着赫赤城城头上攀爬去。低矮的赫赤城城墙,根本就阻挡不住潮水一般涌来娑罗亚德教教徒。
“呵!~”
陈渠一声厉喝,手中长枪猛地朝着城墙下一刺,尖锐的枪尖,瞬间刺穿一个攀爬着城墙上来的娑罗亚德教教徒的躯体之中,将那个娑罗亚德人的身体刺了个对穿。
那个娑罗亚德人眼睛猛地睁大,眼神中满是不甘心地朝后仰倒了下去,连带着将他身后的两个娑罗亚德人也一起带着朝城墙下摔落去。几个娑罗亚德人瞬间摔落在地上,将城墙下其他几个娑罗亚德人也砸着砸倒在地上。
被城墙下几个倒霉的娑罗亚德人的身子挡了一下,跟着摔落的几个娑罗亚德人都没受到多大的致命伤,只是那几个倒霉的娑罗亚德人,被砸成了重伤,摔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了好几口鲜血。而那个直接被陈渠长枪枪尖洞穿了躯体的娑罗亚德人,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落地之后,脑袋一歪,口耳鼻喉中一起涌出鲜血来,随后就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气息。
而城墙上,陈渠在用枪尖直接刺穿了一个娑罗亚德人,将他刺得掉落城下后,他却连看都没再看一眼,手往回一收,收回长枪,旋即便又猛地刺出,再次刺进另外一个娑罗亚德人的躯体里,将另外那个娑罗亚德人也刺得掉下城墙去!
而与此同时,城墙上密密麻麻站立的守军,赵军也好,鞠康军也好,还是阈氏军也罢,都在用手中的枪戟,一下又一下的,将一个又一个的攀爬着城墙上来的娑罗亚德人刺着摔落城下!
一时间,城墙上的娑罗亚德人,就像是沿着城墙往上攀爬的蛆虫,到了一定高度的时候,就只有往下落去!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沿着城墙往上攀爬的娑罗亚德人,终究还是会有那么一两个人,趁着城上的守军,手中的枪戟刺进身旁同袍的身躯里,或者被同袍垂死挣扎时,抓住了枪戟枪杆的机会和空当,攀着城墙垛子,翻了过去,踏在了赫赤城的城楼地砖上,然后用随身携带的武器,朝着周边的守军,猛砍猛劈了过去!
最开始,攀爬上城墙的娑罗亚德人还只是极少数,甚至连浪花都还没来得及掀起,就已经被城头上的守军给解决了,乱刀乱剑剁成了肉泥肉酱!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城上的守军,被攀爬而上的娑罗亚德人垂死挣扎时,抓着城上守军手中的枪戟枪杆,或者抓着城上守军的胳膊军服什么的,将城上的守军也带着一起摔落在城墙下。
而趁着城墙上守军留下的空当,攀爬上城墙,出现在城墙垛子后面的娑罗亚德人也是越来越多,甚至于跟城楼上的守军混战在了一起!随着这些人的上城,城上的守军不得不调转武器,转而对付起他们来!
而如此一来,那些紧随其后,攀爬着城墙上来的娑罗亚德人,就更是趁空,翻过城墙,站上了城头,加入了混战之中!
到最后,整个城墙上都是混战在一起,乱成一团的赵军、鞠康军、阈氏军三军联军以及攀爬上了城头的娑罗亚德教教徒,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一个又一个的年轻的生命,被冰冷无情的刀枪剑戟砍倒在地,或者直接从城楼上被砍倒,摔落在了城下,赵国的,鞠康国的,阈氏国的,以及娑罗亚德教的人,都有!
战斗进行到这个地步,敌我双方全都已经杀红了眼,根本就已经想不起害怕,也没有时间害怕了,双方的脑海中,都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杀!杀!杀光眼前的一切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