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若是因为这事得罪朱温,恐怕他这河阳节度使就当不了了,甚至还有生命危险。
张言因为怕死忍了,但是朱温却认定了张言并不介意。于是后面几天,朱温直接光明正大把张言的那两个美妾叫去侍寝,而且这还不满足,陆陆续续又把张言其他几个妾室都挨个叫了过去。
最后张言的妻子储氏也没能幸免。
要知道储氏如今年近四十,可朱温依然没有放过的意思。
这下张言头上的绿帽子是戴定了,但张言却不敢在朱温面前表现出任何不满。
不过在储氏次日早上回来后,张言便忍不了了。
“你还知道回来?”
看着满面春光的妻子,张言的脸色很难看,现在他走到哪里都认为自己的头上是绿油油的一片。
“这是我的家,为什么妾身不能回来?”储氏没好气道。
“你还挺有理?你说说你昨晚上干什么去了?你还知道这是你的家?本帅才是你的夫君,你说说你昨晚干什么去了?去哪个男人的床上去了?”张言这些日子心中的憋屈一下都爆发出来了。
“姓张的?”储氏一愣,然后就叉着腰指着张言的鼻子大骂道,“你也好意思说?你要是个男人,之前梁王把你儿媳睡了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把你那几个妾室叫去侍寝,你怎么不说?
现在说起老娘了?
你以为老娘想去,你要有本事,为什么保不住自己的女人?今天,你有本事就杀了老娘,然后去找梁王拼命去,你敢吗?”
“你。。。。你这个贱人。。。。”
啪!
作为一镇节度使,被一个女人这么指着鼻子骂,张言的脸上也挂不住,就忍不住直接给了对方一巴掌。
摸着被扇的右脸,储氏顿时就怒了,就像一个发狂的母狮子,就朝着张言扑了过去,“姓张的,我跟你拼了!”
说着两人就开始扭打起来,要不是下人传信说是他们的儿子张继业从前线回来了,或许两人还不会收手。
不过即便如此,张言的脸上也被储氏抓出了几道伤口,即便是刻意遮掩了一下,但还是被张继祚发现了。
看到这个长子,张言为了掩饰自己心中的心虚和愧疚,只能刻意板着脸。
“你这个时候回来干什么?早知道你如此不顶用,就不应该让你带兵前去攻打陕州!”
“父亲,之前吃了败仗,是孩儿的错,但刘将军也在陕州城下损兵折将,损失一万余人,现在都不敢攻打陕州了。”张继祚着急地解释道。
“什么?又损失一万人?你们干什么吃的?一个小小的陕州,这才多少天,就让为父折损两万大军。”
听到又折损一万人,张言心里那叫一个疼啊!
这加起来就是两万大军了,这可都是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家底,就这么被败掉了?
“父亲,孩儿等人也不想,实在是陕州那边不知道用什么妖术,让我们的大军死伤惨重。现在大军士气低落,刘将军只能暂时休战,让孩儿回来向父亲禀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