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四千骑兵,不好好用用,岂不是浪费了。”常行儒摩拳擦掌道,要不是他是防御使,他都想亲自出征了。
“要是真的把河阳兵打疼了,会不会彻底激怒张言?”下面的人担心道。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河阳兵而已,真以为怕了他们不成。若是能活捉张继祚这个小兔崽子,你们觉得张言会是什么反应?”常行儒不禁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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橐水西岸,四千骑兵正隐藏在树林之中。
橐水,发源橐山,所以叫橐水。
橐水从陕州城东边十余里处流入黄河,所以河阳的军队要想攻打陕州,就必须渡过橐水。
在此之前,橐水就是陕州和河阳的分界线。
看着不远处并不宽阔的橐水,李逸策马挥鞭指着橐水,“常将军,在下以为可以在这橐水伏击河阳军队,待他们渡河过半的时候,我们半渡而击,想来可以取得不小的战绩。”
常行勇笑了笑,“李都将说的有道理,那我们就在这橐水伏击河阳军队。”
常行勇是常行儒的胞弟,不过军事指挥水平并不是多好,但胜在忠心,所以常行儒便让其掌握三千陕州骑兵。
别看李逸只是一个都将,但是作为朝廷派来增援陕州的一千骑兵的统领,常行勇也不敢怠慢。
看到右天策军的这一千骑兵,哪怕是统率着三千陕州骑兵的常行勇也羡慕不已,那战马太好了,还有那武器和盔甲。
当然为了隐藏身份,这一千骑兵并没有佩戴跟右天策军有关的饰物,就连武器和盔甲都跟其他的右天策军骑兵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