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秦易安并对赵雄行礼道,“一切以赵指挥使的命令为准。”
“好!”赵雄大喜过望,拍了拍秦易安和自己的手下,“我们三人,就来好好闹一闹成都府,让他陈敬瑄知道,得罪殿下,得罪我们天策军是什么下场。”
第二天一早,两个都的骑兵便分开心动,成都府的以及周边几个州在骑兵面前,真的不大。加上兵力薄弱,天策军骑兵犹如无人之地,两天里,兵分两路的天策军,连下五座城池:双流、温江、唐昌、蒙阳、唐隆。
为此,陈敬瑄调集了两千骑兵和八千步军共一万人围剿这两千骑兵,但都没有多大效果。虽然西川骑兵跟天策军骑兵一度交手,不过西川骑兵比天策军骑兵更加不行,不仅没能击败天策军骑兵,反而还损失六七百骑。
这天中午,新都以北的青衣江畔,一支护送粮草的队伍正在休息,准备休息后过河。
上千名士兵和民夫吃完饭后在那里闲聊,一群男人的地方,永远不会没话题,聊女人,聊最近的天策军骑兵,总能找到一些话题。
对于天策军骑兵,几天前他们还在担忧,但是这几天据说这些骑兵在南边为祸,这几天的运输队伍都没有遭到偷袭。开始还提心吊胆的他们,看到距离汉州越来越近,心里的石头也早已放了下来。
突然,远处的山坡出现一个个黑点,然后冲下山坡,黑点越来越大,是数百名骑兵。
隆隆地马蹄声惊动了正在休息的士兵,不少人站起来向远处看去,当看到那黑点的面目后,大惊失色。
“是骑兵,天策军的骑兵。”
顿时这些士兵便大喊大叫起来,现场一片混乱,士兵们连忙拿起武器准备迎战,民夫则是赶着马车准备尽快过河。
“东边也有!”
就在众人准备迎战的时候,不知道谁高喊一声,然后众人便看见东边也有一支骑兵,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满怀希望是援兵,可看到跟西边骑兵一样的旗帜和盔甲后,顿时面如死灰。
两支骑兵呼啸而至,密集的箭矢射向拿着武器防御的西川士兵,一时间这些士兵纷纷中箭倒地。
很快骑兵杀到近前,两支军队瞬间绞杀在一起,在这河畔‘激烈’地厮杀。说激烈有些过了,应该说是一边倒,这些护送粮草的西川士兵多是步兵,人数又不如天策军,那里是天策军骑兵对手。
顿时惨叫声不断,数百名西川士兵在接触的一瞬间被秒杀,那些民夫吓的魂飞魄散,哪敢停留,舍弃车辆,四散而逃。
对于这些民夫,天策军骑兵并没有追杀这些民夫,就连那些逃走的士兵也不管不顾。看着那些粮草,直接几个火把扔过去,在熊熊大火燃起后,随着秦易安的一声令下,这一千余骑兵便朝着西边遁去。
当接到消息的汉州守军赶到时,看到那满地的尸体和化为灰烬的粮草,一脸的恐慌。
。。。。。。
“废物,都是废物。一万人,居然拿一两千骑兵没办法,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劳资拿那么多钱钱粮养你们,你们就这么回报我的吗?”
听到粮草队伍再次被袭的消息,陈敬瑄在府中大发雷霆。在他的面前,几个牙将老老实实站在那里,不敢发声,在地上则是跪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这人就是统领那一万军队围剿天策军骑兵的牙将。
这么多天过去,不仅没有消灭这区区两千人的天策军骑兵,还损兵折将,步骑损失超过三千人,而斩获不到五百。甚者,五个县城先后丢失,这让陈敬瑄颜面尽失。
而因为天策军这支骑兵的援兵,前线大局粮草供应出现问题,早就该发起进攻的大军,被迫推迟,甚至还派出数千人加强汉州的防御以及保护粮道。
这名牙将双眼通红,跪在地上拼命肯定道,“节帅,看在卑职跟随你多年的份上,再给卑职一次机会吧。若是两天内卑职不能消灭这些天策军骑兵,卑职愿意自裁。”
“好,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两天内,本帅看不到那天策军骑兵的尸体,你就提头来见吧。”
“谢节帅,多谢节帅,卑职一定不负节帅所托。”
这名牙将还未说完,就被陈敬瑄的下一句给震慑到了,“田将军,你带着一千骑兵和一千步军跟着吴将军。若是他完不成任务,你负责带他的人口来见本帅。”
“是,节帅!”
旁边一位将领冷冷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同僚,没有丝毫的同情。
怒头上的陈敬瑄没有注意,在这两千人走后,偌大的成都府就只有两千人和一些衙役防守。或许,在他们心中,就没想到这两千天策军骑兵会犯兵家大忌,攻打成都府。
就在这两千人离开成都府不久,一匹快马就朝着东南方向而去,而那两千则是去的西北方向。
在赵雄和秦易安的配合下,成功的让西川军以为二人在成都府西北方向,可实际上在西川军没有察觉的情况下,两人手上的骑兵已经在东南方向集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