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舒服吧,我们去洗澡。”雪惜闻言,吓得连忙往旁边滚,求饶道:“别再来了,我受不了了。”
池斯年见她吓白了脸,他连忙道:“好,我不来了,真的不来了,就只是单纯的洗个澡。”
“我不相信你了。”雪惜怨怼道,他有多少次都是说单纯的洗澡,结果呢,她每次都被他吃干抹净。池斯年倾身将她搂进怀里,仔细看着她,她的脸色有点不对劲,她虽累,但是脸色红彤彤的,不会像现在这样白得像纸一样。
“我是不是伤到你了?”池斯年小心翼翼地检查她的身体,刚才他确实太过激烈了。
“池斯年,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哦。”
池斯年讪讪的缩回手,见她羞得满面通红,他放下心来,站起来将她打横抱起,“走,我们去洗澡。”雪惜挣扎不开,被他抱进浴缸里,她双腿被迫跨坐在他大腿上,她看着他肩头上的咬痕和胸膛上的抓痕,脸颊发烫。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激烈,只是这一次她的罪证格外明显。
她错开目光,不敢看他,视线在浴室里乱瞟,胡言乱语道:“刚才进来时,看经理跟你那么熟络,这间套房,是不是你用来金屋藏娇的?”
池斯年听着她略带醋意的询问,他嘴角咧开大大的笑容,“是啊,就是用来金屋藏娇的。”
闻言,雪惜马上转过头去瞪他,池斯年往她身上浇水,凑到她耳边说:“藏你这个娇。”
雪惜心口微颤,她别过头去,冷冷哼了一声,傲娇的模样,惹得池斯年开怀大笑。他细致地帮她洗澡,温暖的大手摸上她的小腹,他突然道:“我们这么激烈的做,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我们的兜兜?”
雪惜神情一怔,池斯年忽然将她拉起来跪在他双腿上,他的脑袋贴在她的小腹处,“兜兜,你听到爸爸的声音了吗?你什么时候出来跟爸爸打招呼呢?”
雪惜眼前一热,她抱住他湿漉漉的脑袋,“就这么想要孩子吗?”
“难道你不想要?”池斯年忽然从她肚子上抬起头来,一副她要说不想要,就马上跟她滔滔不绝讲述有孩子的好处的架势。
雪惜靠在他肩膀上,她摇了摇头,“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