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身体,足以让男人膜拜与发疯。再加上她后背上那幅野兽图,正所谓美女与野兽,更是让人激狂。
乔震威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精致的浴袍,已过半百的他因眉间凝着一丝暴戾之气,越想低调,反而越显张扬。他眼睛腥红,注视着眼前这幅即将完成的大作。
花费十年时间,他终于在她身上刻下了属于他的痕迹,然而……,他的目光微眯,他高看了池斯年对舒雅的感情,这幅画是他送给池斯年的,让他们每次做爱时,都如梗在喉。
可是他精心设计的一切,根本没派上用场,他忽然一把揪住舒雅的头发,狞笑道:“我给你自由,是让你去勾引池斯年,怎么?他现在不爱你了?”
舒雅背上痛,头皮也痛,她苍白着脸盯着变态的乔震威,“他爱我,他怎么会不爱我?乔震威,就算我被你玩烂了,他还是爱我!”
“是吗?”乔震威松开她的头发,一把插住她白皙结实的丰盈,用力捏紧,舒雅疼得冷汗都流了下来,这个变态,她迟早会杀了他。
这十年来,她每日过着生不如死心惊胆颤的生活,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光临来折磨她,她已经受够了。可是为了找到那本日记本,她忍,忍到心爱的男人变成了别人的老公,她还是要忍。
“怎么?你不相信?你可派了人监视我,前晚在乔宅,哦,我忘记了,那已经不叫乔宅,改成池宅了,我们激情交缠了一夜,噢,对了,苏雪惜还来捉奸了,最后气冲冲的冲出去了,难道你的人没有向你报告?”舒雅强忍着恶心,坐起来在他怀里蹭着。
“要不要我跟你描述一下那种滋味有多销魂?”舒雅的手伸进了他的浴袍里,抚摸着他的胸部,“他比十年前更棒了呢,,那是你这种太监给不了我的满足。”
乔震威额上青筋直跳,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从齿缝里骂道:“贱人!”
“我就是贱,乔震威,我受制于你,心甘情愿让你在我身上刺下这鬼东西,得到你的信任,你以为我就真的没脑子?这些年你犯毒,拐卖幼女的证据,我一笔一笔都给你记好了,你真要激怒了我,那我们就同归于尽。”舒雅用力将自己的手腕扯了出来,后背已经浸了一层薄汗。
乔震威古怪的看着她,“你确定你那些东西能够威胁到我?”
“当然,没有这个自信,我也不敢在你面前大放厥词,乔震威,要不我们做个交易,这幅野兽图完成之日,我拿你的罪证交换那个日记本,从此之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乔震威步下床,端起红酒杯靠站在窗边,轻轻抿了一口,猩红色的葡萄酒液在杯中散发出璀璨的光芒,他晃动酒杯,“跟我谈交易?”
“对。”舒雅随意拿了件衣服披上,走到乔震威面前,大多时候,他们是平等的,除了某些他特别暴躁易怒的时候。
“你还不够格!”乔震威将杯中最后的酒液一饮而尽,他转眸看向她,“舒雅,玩火自焚,你以为你跟李承昊上床的事能瞒得住谁?控制他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如果他真的查到了我的罪证,早就下令抓我了,还会牺牲自己跟你这种女人上床?”
舒雅的脸色立即变得铁青,她努力控制,才没有将杯中酒泼到乔震威脸上。
“舒雅,你太贪心也太激进了,你知道池斯年容忍的底线是什么?你现在动了他的兄弟又动了他的女人,就算我不拿十几年前的事威胁你,你也已经把自己逼进绝路了。”
“是么?那前晚他为什么那么热情的拥抱我?”舒雅讥诮道。
乔震威冷笑,“有没有那回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过我最近得到消息,程氏大公子派人在查你消失的这十年,包括十几年前杨若兰官司失败,被困高利贷风波的真相,你说他若查出来这事与你父亲脱不了干系,他会怎么样?”
“不可能!”舒雅愀然变色。
“池斯年心思之深沉,超出你的想象。不要再轻举妄动,被他抓住你的小辫子,你再有心机都枉然。”乔震威说完,放下杯子,转身出去了。
舒雅颓然地坐在红色的沙发上,她不相信池斯年已经开始怀疑她了,她必须要做点什么来证实。
………………
池斯年这几天很郁闷,被老婆赶去睡客房,没有香香软软的老婆抱在怀里,他整张脸黑得就像便秘一样,怨气冲天。每天开会时,都是高管们的世界末日。
在一个接一个方案被否决了,要求集体加班重做时,高管们互相掩面痛哭,池总,您现在是要闹哪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