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折磨啊!而对于池斯年来说,却是幸福的折磨,手心握住她沉甸甸的胸,饱满而有弹性,手感极好,舒服得他都不想撒手。他调整了一下位置,灼热的视线落在她胸前,沙哑道:“穿好了!”
雪惜连忙从他怀里退出来,其实让她心悸的正是这样的相处,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瘪着嘴道:“你给多少女人穿过内衣,手法这么纯熟?”
池斯年失笑,定定地瞧着她,“你在吃醋吗?”
“我才不会吃醋呢。”雪惜扬起了小脸,语气却酸溜溜的。
“是么?可是我闻到了好大一股醋味。”池斯年拿手在鼻子前扇风,仿佛真的有股很浓的醋味,雪惜恨得牙痒,扑过去咬他的手,两人又闹作一团。
末了,雪惜的胸贴又掉了下来,池斯年借此机会再度揩她的油,他隔着胸贴轻轻捏了捏她的胸,然后拿来白色小礼服,给她穿上,“已经九点四十了,再过二十分钟就是记者招待会,我让凯瑟琳进来给你梳洗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雪惜有些不安地抓住他的手,池斯年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拍了拍她的手,“安了,有我在,什么都不要担心。”
“老公,谢谢你!”
池斯年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比起这三个字,我更想要听到另外三个字,说出来让我感动感动?”
雪惜知道他想听什么,那三个字在舌尖转了一圈,终究还是说不出口。池斯年揉了揉她的脑袋,知道她害羞,没有勉强她,弯腰在床下面找到她的鞋子,敲了敲她的脚背,示意她抬脚。
她抬起,任他把鞋子套上她纤细柔白的足。末了,他还帮她把带子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再给她穿另一只。这些动作自然而亲昵,仿佛是在给他自己穿鞋一般。
其实自从他们一起泡脚之后,他就喜欢上这样分享彼此的亲昵时光,他总是握住她的脚,反复问她,怎么有这么小的脚,还打趣她,会不会像赵飞燕一样在他掌心起舞。
穿好鞋子,雪惜站起来,池斯年抱了抱她,转身出去了。他跟凯瑟琳交代了几句,凯瑟琳进去给雪惜画妆。十分钟后,凯瑟琳与雪惜一起出来。
雪惜的妆容很自然,在今天这样的场合,既不会太过招摇,也不会太平淡,恰到好处。池斯年站在门边,上下打量了一下雪惜,然后向凯瑟琳投去一抹赞许的目光。
他伸出手,示意雪惜挽着他的臂弯,雪惜莞尔一笑,上前一步,将手搭在他的臂弯里。两人走出总裁办公室,向一楼大厅走去。
记者招待会在这里召开,十点整,池斯年与雪惜准时出现在台上,镁光灯此起彼伏,雪惜被镁光灯闪得睁不开眼来,她半眯着眼睛,看到记者们兴奋的脸,心里有着深沉的悲哀。
如果不是他们已经有了应对之策,那么今天,她将作为被攻击的对象站在这里,接受他们的质问与审判。
台下乱了,大家争先恐后的发问,每个问题都围绕着雪惜“虐童”与失职的话题展开,字字尖锐,直扎心窝。池斯年抬起手向下压了压,他天生的强势与凌人的气势逼得众人安静下来。
毕竟在海城,还没有哪家媒体敢公然得罪池斯年。
现场安静下来,池斯年环视了一下众人,严肃道:“今天我请各位来,是为了澄清网上报道我妻子虐童一事,想必大家都知道,我妻子是学幼师出身,她是一个专业的幼教老师……”
雪惜看着身旁的池斯年,他字字铿锵,句句凌人,从他嘴里,幼师变成了一个了不起的职业,让她沮丧的心里又重新燃起了斗志。
“……现在,请大家看一组对比照片与监控录相片段。”池斯年说完,示意那边的工作人员播放,随着照片与监控录相片段的播放,记者们一阵惊叹,似凭这些照片,真的很容易让人误解,但是有了这些监控录相片段,苏雪惜根本就是冤枉的。
雪惜看着台下记者们的脸,她对着麦克风道:“我很喜欢幼师这个职业,对我来说,每个孩子都是天使,我喜欢跟他们相处。孩子们真诚单纯,远比成人简单的多。我不知道策划我‘虐童’事件的人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不管对方是什么目的,我会用行动证明,我是无辜的。”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同时,也还有人质疑,“池太,您说有人故意中伤您,那么是否可以解释,您在平日的工作中,并不得人心?”
雪惜看向那人,她说:“我处在这个位置,就意味着我将失去一些东西。但是,与得不得人心无关,只能说,我妨碍了一些人的路。无论前方还有多少曲折的道路在等着我,只要我老公还牵着我的手,我将义无反顾的走下去。”
雪惜说完,转头与池斯年相视一笑,池斯年没想到她会突然说这样感性的话,他愣了一下,再难掩激动的心情,当场亲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