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椅内,两人紧紧靠在一起,雪惜半张着小嘴喘息着,看着旁边的始作俑者,她恨恨地伸手掐他的胸,“讨厌!一回来就折腾我。”
池斯年刚平息的欲望,被她这一掐,又挑了起来,他猩红着眼睛,倾身过去吻她,她拼命闪躲,“别再来了啊,还难受着呢。”
他瞧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只好忍住,暂时先让她喘口气吧。他抱着她,两人缩在这一方天地里,肌肤相贴,竟格外的舒服,“惜儿,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婚礼?”
雪惜一怔,他很少问她想要什么,他习惯了给予,无论是他的宠还是他的爱,他给她,她就接受。关于婚礼,她设想过很多,但是最最想要的,还是挽着父亲的手,他亲手将她交给他,嘱咐他,要对她好。
池斯年瞧她愣住,拍了拍她的臀,“想什么呢,我问你话,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只要你是新郎,什么样的婚礼都无所谓了。”雪惜说。
池斯年心疼地将她抱在怀里,双手放在她的肚子上,他叹了一声,“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让公关部出了几个方案,你明天跟我去公司瞧瞧,顺便去试婚纱礼服,日子我找人看了,这个月18号,或者是24号,你觉得那个好?”
雪惜想了想,“24号吧,日子充裕些,你若想反悔,也还有时间。”雪惜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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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18号吧。”池斯年想起晚饭前看到苏母的光景,怕是熬不了多久了,他自是不能在雪惜面前说这些,免得惹她伤心难过。
“时间有点紧,安排得过来吗?”
“你什么都不用做,在家陪着伯母,你确定了方案,剩下的事就交给公关部的人去办,你就安安心心在家里等着做我的新娘子。”...
雪惜肩头一麻,双手捧着他的脸将他推开,“你属狗的?总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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