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她每天疑神疑鬼的,总觉得是乔震威将舒雅藏了起来,时不时突然出现在公司,杀他一个措手不及。然而她一次都没有抓到乔震威的把柄,她真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还是乔震威藏人的功夫太厉害了。舒雅一次都没有在人前出现过。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从不曾出现过的女人,却紧紧地抓住了她丈夫的心,让他为她如痴如醉,让他为她守身如玉。
她嫉妒得要命,可是却能发泄的对象都没有。因此,后来看见苏雪惜,她才会将她满腔的仇恨转嫁到她身上,折磨她羞辱她。
她越是装无辜,她就越想整死她,把对舒雅的仇恨全都发泄在她身上。
她为了让儿子不碰她,甚至编出了苏雪惜是乔震威情妇的谎言,她要让这个女人尝尝她当初的绝望。
让她诧异的是,乔震威居然默许了她的行为,虽然他袒护着苏雪惜,却从来没有跟少桓解释过。这更加让她以为,乔震威就是要借着儿子的婚姻,来养这个小贱/人。
她把儿子的新房安排在二楼,从苏雪惜嫁进乔家那一天开始,她就勒令她不准上三楼,由此来杜绝他们闹出公公与媳妇之间的不/伦丑事。
好在乔震威也知趣,除了对她关心一点,对待她的态度客气而有礼,这才让她心里好受了些。她也想过要好好对待苏雪惜,可是只要看见她那张脸,联想到那个始终没有出现的情敌,她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后来乔震威跟她坦白,他逼着少桓娶苏雪惜,是为了对付池斯年,而池斯年,就是他们居住的乔家的真正主人。
这时她才知道,舒雅跟池斯年曾经是恋人,而池斯年回来,就是来找乔家报仇的。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乔夫人见他没动,又推了推他,“震威,我让你去叫他们回房。”
她这一推用了些力气,身旁的人居然就栽下了床,那声音很怪异,她急忙爬起来,顺手就按开了旁边的灯,然后她看到床下脑袋都摔掉的“乔震威”,吓得直往后退,大声尖叫起来。
“啊,有鬼,有鬼啊。”乔夫人吓得要命,转身就往外跑去。
客厅里的战争已经结束了,乔少桓光着屁股趴在地毯上睡着了,她冲过去,抓住他的肩拼命摇晃,“少桓,快起来,少桓,家里闹鬼了,你快起来呀。”
乔夫人吓得声音都变了,乔少桓咕哝一声,翻过身去又睡了。乔夫人气得要命,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我生你有什么用,你给我起来,快点起来。”
刘言心被乔夫人的尖叫声惊醒了,她迷迷糊糊爬起来,忍着下身的痛走出房间,看到乔夫人又打又掐,乔少桓还睡得跟猪一样,她问道:“妈,怎么了?”
乔夫人看到刘言心,也忘记刚才她跟儿子在客厅干好事时扰得她睡不着的事了,连忙上前去拽着她的手,“言心,闹鬼了,闹鬼了。我睡觉前,你爸明明睡在我旁边,可是刚才我推他,他摔下去了,居然把头都摔掉了。”
这时已经是深更半夜,乔夫人的声音又带着破音,说的又是这么诡异的事,刘言心也害怕起来,她恐惧地看了一眼敞开门的卧室,仿佛那里面随时都会爬出一个掉了头的身子出来。
“不…不会这么邪门吧……”刘言心的声音都抖了起来。
“言心,你陪我去看看,我真的看到你爸脑袋掉了,我只是轻轻推了一下,他就掉地上去了。”乔夫人浑身都在哆嗦,满脸都是泪,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急的。
刘言心双腿也在哆嗦了,“妈,肯定是你眼花看错了,一个大活人,脑袋跟身子怎么会分家,你别害怕,我…我陪你去看看……”
刘言心被乔夫人推着往前走,她路过厨房时,跑过去顺手操了一把菜刀在手里护在胸前。“妈,没事的,肯定是你看错了。”
两个女人你推我,我推你,终于走到卧室门口,还没进去,乔夫人就尖叫起来,吓得刘言心闭着眼睛一阵狂砍。也幸好乔夫人躲在她身后,否则肯定被她砍死了。
狂砍一阵后,刘言心半睁开眼睛,看着卧室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这才转身吼道:“妈,你别叫了,你站在门边,我进去看。”
她不信鬼神,就算有鬼神,那也是心虚所致。虽然她这样想,却还是控制不住全身颤抖,她缓缓走进去,果真在床边看到一个掉了脑袋的人,那人穿着乔震威的睡衣。
她吓得要命,扔了刀转身就往屋外跑,跑了几步,她突然想起什么,又停住了脚步,此时卧室门边的乔夫人,见她往外奔,也吓得往客厅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