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您不说我都知道,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嘛。可是乔家那么富有,哪有用得上我的时候。你放心,假如他们真有一天需要我报恩,我一定会用尽全力,死而后矣。”雪惜俏皮道。
苏母摇了摇头,“算了,这件事就暂时搁在一边,还有一件事,你这鸡汤是要给昨天来婚礼上闹场的那个男人送去的吧?”
雪惜一惊,她就知道她瞒不过妈妈的眼睛。
见她不吭声,苏母叹了一声,“惜儿,他救过你,我不想你被人说忘恩负义,你光明正大的去照顾他吧,等他出院了,你就再也不要跟他来往了,知道吗?”
“我知道了。”雪惜应了一声,闷闷不乐的扒了两口饭,却味同嚼蜡。为什么只要一想到她跟他再也不能见面了,她心里就难过得要死?
吃过饭后,雪惜等苏母睡下后,才将鸡汤盛进了保温桶里,又装了半碗米饭,才拿起钥匙匆匆出了门。她坐公车赶到医院时,已经快十点了。
她来到病房外,还来不及敲门,便听到里面传来一声闷响,像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她不顾一切推开门。只见单人病房里,池斯年躺在床上,衣服有些凌乱,而地上坐着一名小护士,也衣衫不整的。
此时那小护士见有人推门进来,臊得满脸通红,连忙爬起来拉好衣服,拿起东西匆匆往外走去。
雪惜一时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张了张嘴,又吐不出话来。池斯年瞧见她那怂样,怒道:“想问什么就问?”
“她这是?”半夜三更,他们两人都衣衫不整,小护士含羞带怯,让她不得不往那方面想。
“她说给我打针。”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很平常的一句话,雪惜眼前忽然就浮现一幕很淫~荡的画面,小护士衣衫半褪,举着针筒靠近娇弱的池斯年,露出一抹淫笑,“小煊煊乖乖,姐姐给你打针,打了针就不疼了。”
她想象着七尺男儿被个小护士强上的情景,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一下子从幻想中惊醒过来。池斯年看她那表情,也知道她想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他脸色不善道:“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雪惜打着哈哈走进来,还在想着女人怎么打针,明明有针的是男人嘛……,好吧,她又邪恶了。
她走过去,急急忙忙背过身去,再不敢乱看,“你把衣服穿上啊。”
身后传来池斯年的笑声,她脸红耳赤,窘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他怎么这样啊?戏耍她很好玩吗?
“又不是没见过,害什么羞啊?”池斯年心情极好,一边调戏她一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下午他再度醒来时,他没有看到苏雪惜,床头柜上放着的两碗粥已经冷了,说明她已经离开多时。想着她会去哪里,他突然就开始心浮气躁起来。
这个女人毫无羞耻心吗?他都闹到那种地步了,她还要回去继续过她的大少奶奶的日子吗?
可是不管他怎么恼怎么气,她走了就是走了,不会再回来。
一下午,他无数次拿起手机,又无数次放下,他终究没有拨打那个号码。他搅黄了乔少桓的婚礼,等于正式跟乔震威宣战了,从今以后,他再也不用跟他虚以委蛇,这个老狐狸,他要他为当年的事付出沉重的代价。
雪惜无地自容,又不想让他太得意,她转过身去,强装镇定地瞄了他一眼,“对啊,比这更大的都见过,你这算什么啊,就是一条小蚯蚓。”
池斯年被打击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什么,她说他这引以为傲的尺寸是小、蚯、蚓!该死的,她的意思是他的小了,她还见过更大的,更大的,谁的?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还见过谁的,说?”
雪惜被他冷冽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子,很没出息道:“杂志上的……”
还好不是看真人的!池斯年心里这样庆幸着,随即又意识到她在说什么,他大吼一声:“什么,你居然看黄色杂志?”那上面也是真人好不好,只是不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