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我家小睿那可是万里挑一的好孩子。省心不说,还能力出众。长了这么大,就没让家里长辈操过心。你说我家老爷子那么苛刻的一个人,却愣是挑不出这孩子一点不是。那可完全是捧在心尖尖上,谁说一句他孙子不好,都不行!”
看着刘芸骄傲自得的样子,刘箫一脸讪讪的,“切,人家小睿优秀也是归功于阿湛和小娆,关皇甫镇山什么事,瞧他一天那个炫耀的样子。”
听到刘箫那明显带着酸味的话,刘芸和舅妈相视一笑。两人心照不宣,都知道刘箫是个惜才爱才的人,当初是舒娆,现在是小睿。
可惜啊,这两个他看好的人才,都成了皇甫家的。
三人走到凉亭内,皇甫镇山和舒仲廷正在下棋。
“不对!我说亲家,你不能悔棋!”舒仲廷瞪着眼睛,怒斥着刚刚有悔棋嫌疑的皇甫镇山。
皇甫镇山坐在轮椅上,身边是已经苍老在皇甫家养老的钟管家。
“我什么时候悔棋了,我这棋子都没落下呢,我就晃了一下,这怎么能是悔棋呢!”
“你还没落下,你那棋子一半都碰到棋盘了!”舒仲廷扯着脖子喊着。
皇甫镇山面色一赧,好在他够黑,看不出来,随即一本正经的问道,“谁看见了?有人看见吗?老钟你看见了吗?”
钟管家呵呵一笑,随即摇头,“没看见。”
舒仲廷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你们两个狼狈为奸!”
皇甫镇山狡猾的笑了笑,“亲家下棋不过是娱乐,你又何必那么认真呢?”
“哼!”舒仲廷怒哼了一声。
“还下不下?不下就代表你认输了。”皇甫镇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