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涛的表情和眼神,落入皇甫镇山的眼中,显然是很受用的。
如今他身边就只有皇甫湛和皇甫涛这两个儿子了,皇甫湛在面对他的时候,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淡漠脸,他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过来自儿子的崇拜。
于是,皇甫镇山伸出手,拉动皇甫涛的轮椅,让他更靠近自己一些。
皇甫涛看着逐渐靠近的皇甫镇山,猛然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根细细的针管,趁着皇甫镇山拉动轮椅伸出胳膊的空档,直接扎在了对方的胳膊上面。
这个过程很快,快到皇甫镇山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了。
直到皇甫涛拔出针管,皇甫镇山才惊愕的收回手,捂住自己胳膊刚被扎的位置,震惊的看着皇甫涛,“你干什么?你给我扎了什么?”
皇甫涛无辜的眨着眼睛,脸上仍旧表现着最初对皇甫镇山的崇拜以及对父子之情的向往。
见对方只是笑,并不回答自己,皇甫镇山怒极,刚想要大喊让钟管家进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僵硬,勉强的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太大的声音。
“你……你……到底……干什么……”皇甫镇山的身体越来越僵硬,眼睛瞪得老大,嘴巴也张得老大,就是发不出声音,也做不了反应。
最后,整个身体就像是一块雕塑一样,僵硬的向后倒去,靠在了沙发靠背上面。
皇甫涛终于笑出了声音,脸上原本带有孺慕之思的笑容此时也变得阴森无比。
书房外,钟管家隐约的听到了皇甫涛的笑声,嘴角挂起一抹欣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