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笙怕死,尤其是怕被皇甫湛给虐死,于是他选择违心的回答。
皇甫湛鹰眸扫着舒娆的小脸,“我比那臭小子还幼稚?”
舒娆这会儿总算是明白了,敢情这男人是后返劲,在跟她算账呢!
“我,我就那么一说,抚慰一下皇甫洋嘛!”在这个时候,舒娆选择不跟这个幼稚的男人正面刚,以免她受到非一般的惩罚。
然而舒娆的顺毛伏低的政策并不管用,皇甫湛搂在她腰间的手越来越紧张,那张英俊的脸也越压越近,“和我这个幼稚的男人在一起,真是委屈你了。”
舒娆尬笑两声,“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
“哦?”男人挑眉,“这么说,你还是觉得我很幼稚,比皇甫洋还幼稚?”
舒娆,“……”
这个男人,怎么就绕不出来了?
所以,他现在是在吃醋生气吗?就因为她那句他比皇甫洋还幼稚?
呵!还真是个幼稚的男人!
陈笙眼看着后方的氛围不对劲,赶忙识相的将车内的前后隔板升起,将自己与后方的两人阻隔开来,以免看到不该看的,伤害他这个单身狗的心。
车子在别墅的院内停下,徐姐等在门口,却迟迟不见皇甫湛和舒娆下车。
“我说小陈,那两个在干什么?”
用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看了眼徐姐,抿嘴笑笑。
徐姐和陈笙在车外干巴巴的等了好一会儿,后座的车门才终于有了动静。
没多时,舒娆捂着嘴从车里面走出来。
徐姐看到大惊,“舒小姐,你怎么了?是要吐吗?”
最近徐姐做饭都是怎么清爽怎么来,舒娆的口味极佳,已经好久没有吐过了。
“没有,我没事。”舒娆捂着嘴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