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警察调查完的陈笙走过来，“涛少爷，蒋小姐不是被杀的，她是自杀，与任何人没有关系。”
看着蒋知暖的尸体被抬走，陈笙无声的叹了口气。
刚才还是鲜活的生命，如今却已经渐入冰凉。
想着和蒋知暖公事了这么多年，他们之间还是有很多默契的。不过陈笙心里面很清楚，蒋知暖的野心一直很大，掌控欲也极强。这样的女人，往往会做出许多让人意想不到的恐怖事情。
就比如说，她给皇甫湛下毒这件事。
可以说，如今蒋知暖沦落到这样的下场，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结果，怨不得任何人。
陈笙看向嘴唇紧抿，不发一言的皇甫湛。
刚刚他看得很清楚，在蒋知暖举枪的时候，皇甫湛完全是有能力不让蒋知暖自杀的。
就像之前皇甫礼拿枪的时候，皇甫湛仅用了一个水果叉就解决了皇甫礼，更何况是单薄瘦弱的蒋知暖。
可以说，允许蒋知暖自杀，保住自己的尊严，是皇甫湛给她最后的仁慈。
皇甫湛的别墅这时早已经清理干净，之前那些被金虎留下的打手们，也都被带到了警局。
舒娆有些无力的睁开眼睛，看了时间之后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睡了几个小时了。
“嫂子，你醒啦！”刘思慧的声音首先进入了舒娆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