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皇甫礼直接开口骂道,“把我当儿子?把我当空气还差不多!为了他那个什么破寿宴,我起早贪黑,凡事都亲力亲为,忙活了大半个月,结果呢?结果,闹成那样他却把一切都归结到我身上,连一句解释的时间都不给我,见都不见我!我费尽心思讨好没用,那我就不讨好了,反正皇甫家的一切,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你的?”皇甫镇山冷着脸,用尽全身的力气拍了桌子,“做梦!你这个畜生,畜生!”
说完,皇甫镇山就看向在座的众位元老,“你们就这样看着吗?”
元老们被皇甫镇山问的哑口,不仅没人回答他,而且眼神还都躲闪着他。
皇甫二叔愉快的站起来,“大哥,你不用问了,我们早已经跟阿礼达成一致了。我们都支持他,所以大哥你还是让位吧,把手里的股权都转给阿礼,以后退居二线享清福多好。等到阿礼上位之后,我们这些老家伙也能轻松许多。反正我们年纪大了,早就没有了冲劲,只希望可以舒心的过日子。不过,只要有皇甫湛在,我们就没办法舒心。”
终于知道皇甫二叔今天怎么有胆子跟皇甫镇山叫嚣了,原来他们早已经跟皇甫礼勾结在一起了。
现在的形势对皇甫镇山非常不利,家族和财团的元老或是自愿或是被胁迫的都与皇甫礼形成了统一阵营。
也就是说,皇甫镇山现在已经在皇甫礼的控制中了。
“阿湛……对……阿湛!”皇甫镇山抓住钟管家的手,让他给皇甫湛打电话。
“皇甫湛吗?”皇甫礼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他现在自身都难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