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拐角处走出来的舒娆让陈笙怔了怔，他知道舒娆跟舒老太太在做最后的道别，他以为她不会这么快的出来。
照比陈笙的怔然，皇甫湛倒是表现的很平静。
“什么是超级病毒？”舒娆再次开口问。
她曾经在戴欢和帮助戴欢的那个神秘人的对话中听到过关于什么病毒的事情，之后舒仲廷也从警方的口中听到，戴欢在遇害之前给神秘人打电话的时候，也提到过关于病毒的事情。
而且根据舒仲廷的曾经说过的，戴欢曾经旁敲侧击的问过他关于爷爷那些研究项目的事情。
戴欢在医院给神秘人打完电话之后，就离奇遇害的，连带着大成他们都跟着一起遇害。
当初，舒娆就觉得这件事里面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却让她始终抓不住那个点。
这次奶奶遇害，舒娆隐约的感觉，事情也许跟戴欢遇害的事情有着某种关联。
直到刚才，她听到了陈笙和皇甫湛的对话，事情好像一下子就串联起来了。
“舒小姐……”陈笙显然是有些无措，没成想自己说的话会被舒娆听到。
“这里人太多，我们出去说。”皇甫湛淡淡的开口，宛若黑曜石般的眼眸中，升腾起一抹杂色。
舒娆点头，先一步朝着医院外面走去。
“老板。”陈笙有些不安的看向皇甫湛，超级病毒被舒小姐听到了，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她和老板之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