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不见了。
保姆也失踪了。
我疯狂的给郑哲打电话,可是他断了和我的一切联系,在这个一家团聚的日子里,陪着另外一个我不知道的女人。
我报了警,又在小区里找了一个晚上。
连鞋子走掉了都没有发觉。
做笔录时,我说不出保姆的真实名字,说不出她的家庭住址,我对她一无所知。
保姆是郑哲找来的,她的一切只有郑哲知道。
我感到自责,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无用的妈妈。
我把自己的孩子,弄丢了。
出事后的第二天,郑哲得到消息,来警局把我领走了。
他跟我说,如玉,你放心,我会把团团找回来的。
在失去孩子的这几天,我胡言乱语,又神神叨叨,我想我可能快要疯了。
可是我不敢疯,我还要去找我的团团。
我的团团还在等我。
她托梦给我,说她很冷,很饿。
很想回家。
接下来的几天,郑哲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他好像慢慢开始厌倦我了。
今天,已经正月初十了,我的孩子还没找到。
我的耐心被一点点磨尽,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我跟踪郑哲到了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的家,跟个泼妇似的大闹了一场,那一刻,我才可悲的发现,原来,我才是那个见不得光的第三者。
郑哲不是穷小子,他叫楚崇生,是从小就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高官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