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何纵使被秦淮虐了千百遍，也依然对他忠心耿耿，嘴巴严得很。
咳了两声，擤了一把鼻涕，睨着她们被眼线和睫毛膏包裹的大眼睛凉凉道，“你们已经被扣了一个季度的奖金了，天天捱到十二点下班，还想打听老板的私事把年终奖也搭进去？”
肖何是秘书办的头，小秘书们哪怕和他私交再好在工作上也是挺怵他的，碰了一鼻子灰后只能悻悻折回。
不过对那位林小姐的好奇却是只增不减。
被秦淮指派下去的秘书小胡来到设计部，问了林初一的工位，被告知她在窦炳手下当实习生后万分同情的摇了摇头。
在小办公室前站定，正要敲门时肩膀上突然搭上一只手，她回头，便见一个打扮时尚妆容精致的女人正笑吟吟的看着她。
小胡缩回手，扬唇叫人，“程总。”
来人，正是程诗菀。
程诗菀让小胡退到一旁，“我有事找她，你的事等一等。”
小胡一脸为难，“程总，是淮总找她，挺急的。”
“秦淮啊，那也得等一等。”
程诗菀象征性的敲了两下门，不等里面人回应就开门走了进去，随手关门，把小胡拦在了门外。
林初一听得动静，从一大沓资料里抬头，看见程诗菀时有一瞬间的愣住，眼神从陌生到意外，逐渐化为戒备。
“怎么，不认识我了？”
程诗菀淡笑，自行拉开椅子在林初一的对面坐了下来，把手包搁在桌上，笑容加深，“听说你哑巴了？这么惨啊？”
林初一水眸半敛，很奇怪程诗菀为什么会出现在秦淮的公司里，还如此明目张胆的来找她，真是令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