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一会儿，侍卫就把凤仪宫的宫女全部都聚集在了大厅之中。
“朕问你，这几天有谁见过皇后？”
众人都面面相觑，摇摇头。
“采风，你是锦绣的心腹，你一定知道锦绣在哪里，事到如今，你还不准备告诉朕么？”
采风面露难色，心中纠结万分，她不知道是该告诉陛下还是再为娘娘拖一些时间，最后她狠下心来，一五一十全部都告诉了凌宣。
娘娘，对不起了……奴婢也不能看着你去冒险。
“旧操旧操……”凌宣站起身来，笑着走向门口，可是这样的笑容却好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叫人心生恐惧。
“噗！”
走到门口的凌宣忽然吐了一口鲜血，接着便晕倒在地。
凤仪宫中顿时乱成了一片……
大概下午的时候，他们就到了旧操城中，为了掩人耳目，苏锦绣换下了太监的服装，转而装扮成青年公子的模样，而公山君则成了商人，如烟成了商人的妻子。
旧操城已经戒严了，他们进不去，不远处就是漠北军营，苏锦绣把一张纸条交给旧操的城门守卫便带着公山君和安如烟进了漠北军营。
“站住，军营重地，闲人免进！”
“你告诉你家主子，我们是特地来做买卖的。”苏锦绣特地用药变了自己的声音，所以现在她活脱脱就是一个青年男子。
“滚滚滚，这里不是你做生意的地方！”守卫一听到这人是来做生意的，当场就不耐烦地要赶她走。
“你都还没有禀报过你家主子，就敢擅自替你家主子做主么？”苏锦绣冷笑道。
“这里可是军营，刀剑可不长眼！”守卫再次警告。
“你只消告诉你家主子一句话，那么这些银子就是你的了。”苏锦绣拿出腰间的荷包在守卫面前晃了晃。
守卫咽了咽口水，这荷包看起来分量很足啊，只是去跑一趟就能赚到这么多钱，他一点都不亏！
“什么话？”
“你就说:你要的眼睛，有人亲自送来了。”
“就这样？”
眼睛？难道国师竟然有吃眼睛的癖好？不过国师总是阴晴不定，有时候就像从地狱里走出来一样，有这样的嗜好也真的说不准。
“就这样。”
“好，你等着。”
“嗯。”
“娘娘，什么眼睛？”公山君疑惑地问道。
苏锦绣笑了笑，潇洒地摇了摇扇子“这自然是本公子做生意的本钱。”
看着苏锦绣这模样，安如烟脑海中忽然又浮现当年站在她房门口的少年，没想到这么多年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变。
旧操城门口
“陛下……陛下，你慢一些，臣追不上你了！”儒林骑着马飞奔，气喘吁吁地喊着前面头也不回的墨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