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主母和小主子还流落在外,你们竟然就要轻言生死,恐怕到了地底下,你们的主子也不会高兴。”
纵然他对生死已经麻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希望这些人死,他想凌宣也是。
众人这才缓缓地收回了要重新去捡回来地上匕首的手。
夜雨沉吟片刻,然后郑重地在地上磕了几个头。
“主子,你放心,属下等一定会将夫人寻回!保护夫人和小主子的安康!”
苏锦绣在一片昏沉的黑暗中醒来,它是被吓醒的,梦里,凌宣仍旧是那时刚出去时她亲手选的白色锦袍。可是不同的是,那白袍上竟然染上了层层鲜艳的血。
他没有回头,一直往前走,她撕心裂肺地喊,可是最后却眼睁睁地看着凌宣跃入深渊。
醒来时她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完全干,黏在脸上干巴巴得很是难受。
脑袋忽然一阵刺痛,她想起了当时发生的事情。季杏说凌宣出事了,然后……她就痛到昏迷了。
现在……她在哪里?
她看了一下四周,这是一件极尽简便的房间,虽然简便却也不是平常人家能够住的起的。那副挂在床头的画她很熟悉,出自陈国一位大家之手,据说凡事出自那位大家之手的画都价值连城了。
可是这里……是哪里?
她刚想下床就感觉到小腹中还有隐隐的痛意,安抚性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下床开窗去看。
可是刚开完窗户就见外面站了两个侍卫,这侍卫的着装……
苏锦绣猛然一惊,这才发现她竟然是被掳到了肖宁王府。
肖宁王……没想到他竟然还和季杏有着交易。
“大夫说你还得两日才能醒,没想到这么快就醒了么?”
熟悉的声音,依旧让苏锦绣厌恶地皱眉,她不想转过身看到那张令她作呕的脸可是那个人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
“怎么,很意外为什么会在本王这里?”慕容寒很好心情地挑眉问道。
“本王早就说过了,咱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苏锦绣只能是本王的女人。”苏锦绣没有回答,慕容寒倒是自顾自地走近一步想要去揽苏锦绣入怀。
苏锦绣不着痕迹地退后了一步,刚好躲过他的触碰。她脸上面无表情,冷冷道:“请王爷自重。”
“自重?”慕容寒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你是第一个对本王说这话的人,倘若是府上的那些胭脂俗粉你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