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天色暗了下去,劳作一天的人们也纷纷回了家。温文躲的这个地方,是一处单独的房子,四周都没什么人家。而这房子的主人,房子大小,就知道家里没什么人。
等天黑的时候,两个人才打着手电回来,看着那两个陌生的人,桑远和习绍都不认识,温文却在黑暗中捂嘴偷笑。
屋内昏暗的灯光亮起,两人一边说话一边烧水。不得不说温文很会找地方,可以将屋内看清又不被发现。
屋内的人大概也没想到有人会听墙角,在烧水的时候,很是亲密的拥吻在一起。
“你个死女人!带我们来看这种东西?”习绍毕竟长在城里,很多东西都是知道的,此时连忙捂住桑远的眼睛对温文吼着。
“他们在做什么呀?”桑远虽然被他捂了眼,但是也看到一些。明明跟他和习绍做的一样,但又明显不一样。
“给你们现场教学啊!”温文压低了声音回答,对于习绍挡住她偷看很是无赖。
“你这女人还要不要脸了?偷看两个男人亲嘴!”习绍已经对温文彻底无语了,他还没见过如此下流的女人。
“你们做不好,还不准我看别人?好歹人家也是钢铁猛男跟翩翩公子,画面养眼啊!”温文义正言辞的反驳。
“你信不信我把你丢进去?”习绍的声音在那瞬间变了变,气场也不似孩子。只是,温文没发现。
“有本事你丢!”温文话刚说完,就发现她被丢进了屋内,正好与屋里的两人撞了个正着。
这才想起她是可以碰到那两倒霉孩子,她爬起来尴尬的笑了笑。“你们继续,继续!”
“温文同志!大晚上来爬我们屋子?”年历看着突然掉到屋内的人,受了惊吓的心还在扑通扑通跳着。
自从桑远和习绍成亲后,他就发现他对丰收的感情早就发生了变质。之前的调解虽然让他们安然无恙,但平时见面还是免不了尴尬。
尤其知道丰收的心意,他便寝食难安。
后来见桑远和习绍成亲,他便趁大家的注意都在婚宴上而找上了丰收。
丰收本就对他有意,加上喝了酒,对他自然不会拒绝。然后两人就像和解的朋友一样一起生活,让村子里的其他人很是欣慰。
桑远两人自然不会多管闲事,但温文就不一样了。爬习家的墙难度太大,但是爬他们的墙还是可以的。所以,在被她守了一阵子后,就被证实了两人有实质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