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还是个二十二岁的宝宝”
连脸都不要了,纪筹把脸埋进雪来怀里使劲蹭来蹭去
“你答应我嘛~这是我一生只有一次的请求,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明明真实年龄比纪筹还小一岁,却因为外表总是被当成年长的那方,雪来有些无语,但并没有产生反感。
可能她就吃这套吧,不管是装柔弱还是真柔弱,她比较偏好表现得比她弱势的类型。
“做什么都可以?”
轻声问了句,雪来反客为主,把纪筹压在了墙上,曾经某些狼狈的记忆涌上心头,纪筹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一根手指压上了纪筹的唇,雪来顺势把手指塞进纪筹的口腔中搅动,粘腻的水声淹没在淋浴器的水声中,手指夹弄着纪筹的舌头,雪来轻笑了声
“这就硬起来了,贱狗”
舌头被扯弄着,无法说话,舌根被稍长的指甲划过,激起呕吐的条件反射,纪筹干呕了下,眼里泛起水光,雪来抽出了手指,按住了纪筹胯下的鼓包
“小声点,被听见了我可不负责”
“……能不能…轻点………”
脆弱的性器像是橡皮条一样被掏出来捏拽,为了堵住喉咙里发出的声音,纪筹不禁抬手用力咬住手背,从冠状沟到马眼,被指尖划过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险险压住了射精的冲动,然而克制的举动并不会得到丝毫怜惜,胸口勃起的乳粒被重重掐了下,没能忍住,纪筹发出一声痛叫,痛后残留了一丝快感,性器软了又硬,换来了一声语调上扬的轻哼,仿佛在嘲讽他淫荡的反应。
身体不争气地挺腰去蹭,性器被重重甩了一巴掌,兴奋地吐出白色的浊液,纪筹不自觉伸手去遮脸,手臂却被扯了下来,手掌按在了胸口上,自己的手指被操纵着揉捏乳头,怪异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咬唇,雪来欣赏了一会他仿佛被逼良为娼的羞耻表情,抬膝顶着墙壁,那根性器挺动着擦过阴蒂,带来的轻微快感让阴道口又吐出一股水液,圆润的头部终于没入,抵上敏感带,雪来闭了闭眼,性欲升起的时候,凌虐欲和杀欲也被激发,突然发了狠似的,她的手肘狠狠地击中纪筹的腹部,听到对方的痛叫,身体里的性器又没入一部分,上面的青筋跳了跳,她收紧腹部的肌肉,射出的精液打在内壁上,又给了她一个施暴的理由,当然不会跟他客气,雪来继续进行肘击,被打中胃部,控制不住地想要呕吐,却只涌上一股酸水,像是不懂事的孩子一样口水从张开的嘴角流到下巴上,纪筹的样子狼狈又可怜,雪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语调可以称得上温柔
“你还好吗?”
“………没……事”
艰难地从口中挤出两个字,生理性的眼泪从纪筹的眼眶滚落,雪来微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像是奖励听话的乖狗狗一样。
***
大概或许算是性贿赂成功吧,总之雪来不再关心纪远的存在,邮轮上有很多可以取乐的项目,她不愁缺乏消磨时间的方法,至于纪筹,除了每天晚上要痛并快乐着,他开始跟纪远翻起了旧账。
“早上好,有没有………”
本想中气十足地把话说完,但一说话就牵动了腹部的肌肉,那上面好几块淤青还没消,纪筹说到一半疼得自动消音,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被断水断粮了一天一夜的纪远精神有些萎靡,见来人是纪筹,懒懒地掀了掀眼皮,就不感兴趣地收回了视线。
把餐盘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纪筹推了推纪远的肩膀,纪远抬眼看去,餐盘上只摆了一个杯子,杯子里是不知名的绿色液体,糊状,看着就很恶心。
“这是什么?”
“青…椒汁”
龇牙咧嘴地说出叁个字,纪筹把杯口怼到纪远嘴边,纪远的内心是拒绝的,但理智告诉他身体需要进食和补充水分,辛辣粘稠的液体滑过食道,纪远戴上了痛苦面具。
最恶心人的黑暗料理,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原料,进行最简单的处理,例如用青椒打成的没有固液分离的青椒汁。
一杯蔬菜汁下肚,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纪远一下子就想起来曾经自己逼着挑食的纪筹吃青椒的记忆,以及自己骑自行车接纪筹放学回家,不小心让他最喜欢的衣服溅了一身泥点,然后逼他换了一件他觉得很丑的衣服的事,以及自己嫌给纪筹洗头发麻烦,直接给纪筹剃了光头害他被同学笑话的事………
明白了作案动机,联想到自己照顾小屁孩纪筹时那些鸡飞狗跳的回忆,纪远的眼皮跳了跳,感觉自己的头上浮现出一个大大的危字。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纪远试着做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劝道
“成年人应该用成年人的方式解决问题”
纪筹扯了扯嘴角,开口想说些什么,突然又顿住,转而找了纸笔写了句阴阳怪气的话放在纪远面前
【不好意思,我只是个二十二岁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