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刘舒舒的电话响了,她打开一看,是母亲的来电。她怀着忐忑的心情按下接听键。
“喂,刘舒舒,你现在在哪里了?这么久都没扔掉吗?”
刘舒舒将自己背对于正昊:“扔……扔了。”
“那怎么还不回来?”
“我……迷路了,在问人怎么回去。”
“……”于正昊抱着手看她的背影,对她的电话不以为意,毕竟他也不是非要她不扔东西。
女人的后背被大衣包裹着,因低头接电话略微弯曲,毫无优雅之姿。
因为温顺才会有那种催发人兽欲的脆弱感,她很难改变,如同他一样。
等到女人挂了电话,他问她:“扔还是不扔?”
“不关你的事。”刘舒舒不敢正面看他就径直走了。
这么一个私密东西,叁番两次被人拿出来问她扔不扔。
即使她脾气再好,也无法心平气和,甚至感觉很丢脸。
刘舒舒就那样郁郁不乐地再次走到山庄大门外。
这次看到垃圾桶就干脆利落许多了,哐当一声,垃圾桶里传来了闷响,刘舒舒听到声音后,如释重负笑了一声。
接下来,她也没有即刻赶回酒店,而是开始漫无目的在青石板上走着,走到哪看到哪,心如浮萍,飘荡不安。
候着时间差不多了她就准备回去沐浴更衣,吃斋菜斋饭,毕竟这样才能虔诚地焚香拜佛。
刘母见她扔个东西扔了将近两个小时,也还是忍不住嘀咕道:“饭菜我给你打包回来了,你赶紧去沐浴更衣,再磨蹭时间就来不及了。”
刘舒舒说:“赶得及的。”
毕竟她都算好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