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飞驰直到御龙华庭的宅子,才一进了门,薄旌予便将她抵在了墙上。
“砰”的一道撞在墙上的声音,洛南音的后脑恰好碰在那个形状尖锐的壁画边,那一下几乎疼的她昏死过去,眼前漆黑一阵,等她能看清眼前的一切时,薄旌予已经粗鲁的将她的衬衫扯碎。
“洛南音,你在外面可真会装!”他修长的手指扯掉她脸上的眼镜,露出一张本就出尘惊艳的娇容,虎口卡住她的下颔,薄唇便吻了上去。
洛南音猝不及防,想要挣扎,却不想他的大手狠狠扣住她的后脑,将她一挽青丝的绑绳扯开,海藻似的长发便翩然散落,淡淡的百合香沁入心脾。
薄旌予毫不留情的强取豪夺,侵入她的城池,极尽霸道的摩挲着他能探索到的每一个地方,用力到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很快,洛南音便觉的呼吸困难,大脑中一片空白,唯有鼻翼间充满着的男人身上的薄荷冷香。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薄旌予终于将她放开,她依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脚下软的不像话,却强撑着不肯依附他分毫,她如被抛上岸的鱼一般拼命的喘息,新鲜的氧气格外甘冽,救命稻草一般。
他胸口一阵闷热,燥的火儿似的窜到全身,薄唇贴上她的耳垂,狠狠一吸,洛南音浑身一颤,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
“又装死人?”
洛南音根本不知道薄旌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只记得她疼的要昏死过去,又一次次的被他强迫撑开手掌,十指相扣,她若不出声,他便狠狠的吻着咬着她的唇,直到她失去意识。
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星期,洛南音再也没有见到薄旌予,从他的行程来看,他似乎是有意将所有的出国事物都安排到了这周。
洛南音依旧尽职尽责的安排着每一趟航班,事实上,他每一次与顾凝见面,她都知道。
薄旌予就是故意用这样的工作来凌迟她的心,可偏偏,她一直表现的无动于衷。
周末,慈善晚会,薄氏作为主办方,洛南音必须得出席。
她坐在梳妆台前淡淡的补妆,镜中的女人玉质天成,只是薄妆淡抹便已经足够惊艳,只是那双美眸中却有化不开的冷漠和凉薄,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变得和薄旌予一样了?
洛南音自嘲的笑了笑,提起长裙朝着宴会厅走去,彼时晚宴还没有开始,舞池中徜徉着优雅的大提琴音,她端着红酒从二楼的天台上睥睨着,人群中央是那抹挺拔傲岸的身影,雍容雅步的舞姿尽显风度,可女伴,却坐在轮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