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临见这些黑衣人各个身手很不错,忍不住也想动手,想活动活动筋骨。
池岩:“你去把地上的人扶过来。”
“啊?哥哥!”池临错愕了下,一点都不愿意扶,但向来不会违抗哥哥的话,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过去,在刀光剑影中把地上的云希止“拉”过来,“丢”给曲宁,接着又要动手。
池岩这才放开曲宁,轻声对池临吩咐两句。
池临听完,倏然看向哥哥说的酒楼,果然看到那酒楼的二楼,其中一间房间的窗户微开,里面依稀有人。
“哥哥放心!”池临点头,立即按哥哥的话去做,带上一行侍卫从侧面悄悄绕向酒楼的后方。
酒楼二楼的房间内,押着池纭的两名黑衣人见池临带侍卫“离开”,消失在城门口,马上往后退,留下被点住穴道的池纭。
池纭穴道还没解开,无法动荡与回头,只能问:“你们去哪?把我一个人丢在这?”
寂静无声,没有人回答池纭。
池纭拧眉,只能继续运功冲破穴道,早知道师凤渊真能逃走,他应该选择和师凤渊一起,不过他和师凤渊的身份毕竟不同,他是池封廷的儿子,又会训练死士,说不定一落到恶魔手中就被杀了。
城门口,被池岩松开的曲宁迅速弯腰,单膝跪下,半扶起奄奄一息的姐姐,让姐姐倚靠她身上,不断用丝帕擦姐姐吐出的血,但怎么都擦不干净,仰头求池岩,“岩,你快看看……”
池岩没有动,云希止已经无药可救,硬拖到现在已经是极限。
“不,不需要,我不需要容辛的儿子救!”云希止拼着最后一口气抓住曲宁的手,师凤渊逃走的时候她恨不得冲上去把他千刀万剐,甚至和他同归于尽,可是还是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消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