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辛:“朕如今只对付池封廷与两国兵马。”如果池封廷还活着的话,“你回去告诉他们,只要他们不轻举妄动,朕不会下令进攻。”
“对付池封廷?”月瑾诧异,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你果然是利用他,并没有真与他合作。”
容辛:“走吧。”
月瑾犹豫,“还有一句话,我可否再近前两步问你?”
容辛知道月瑾想问什么,手放下车帘。
车帘一落,内外阻隔开。
侍卫会意,赶月瑾走。
月瑾不动,两个人仿佛在打哑谜,对话中始终不提任何一个具体的名字,“他也不信。你们之间,已经伤害太多,做出伤害的那个人总要先走出第一步,难道不是吗?我相信,如果你一早知道,肯定不会那么对他,你一定宁愿伤害自己也绝不会伤害他分毫。”
鸾车内,容辛闭目,手紧握成拳,指尖深深抠入掌心仍不断收紧,鲜血渐渐从指缝间渗出,一滴滴滴落。终究有她没有料到的事,当年微生涟的杀害,现今池岩的身份。而已经造成的伤害,那些刻在心底的恨,永远无法磨灭与补偿。就像微生涟之于她,她之于池岩。
微生涟忽然飞至,翩然落鸾车旁。
容辛:“走吧。”
月瑾看向出现的微生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