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腔愤恨与不甘的云希止这才有些心动。没错,容辛这贱人,已经与天下人为敌。有道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她倒要看看容辛还能嚣张多久。她一定要留着命,笑着看容辛倒下的那天。
师凤渊握住云希止的手,“走吧。”
凤凌还是不愿意就此罢手,但伤势太重,又吐了血,几乎被黑色斗篷男子强带着离开。
黑色斗篷男子有西陵帝的令牌,西陵国士兵听从令牌吩咐,全当没看到凤凌在黑色斗篷男子手中的挣丨扎与反抗,一个个毫无队伍可言,逃一般往山下而去。
华辰国士兵也差不多。
容辛在这时不徐不疾放话,声音不重却威严,“你们两国的人都可以走,云希止必须留下。”
黑色斗篷男子闻言,不想多事。
西陵国士兵深怕女皇拦他们,加快速度走。
云希止脸色倏然一沉。
师凤渊停下脚步,将云希止护身后,“不知女皇留下本相的未婚妻做什么?”
“未婚妻?”容辛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她是池州国先帝的皇贵妃,先帝留下遗诏,要与贵妃生同衾、死同穴。先帝已逝,皇贵妃既然还好好活着,朕自然要完成先帝的遗愿,送贵妃去见先帝。”
如此假传圣旨,借池封廷的名义来杀她,云希止再忍不住,不像之前只是躲在后面一样挑拨师凤渊与凤凌,终直接对上容辛,“你休想!容辛,你不是很爱池封廷吗,送本座去给他陪葬,你也不怕膈应?”
容辛:“朕自然心系先帝。所以即便先帝已逝十二年,朕也要圆了他心愿。”
“你……”云希止怒火滔天,可看着、怒着、恨着,一身杀气,就是杀不了该死的贱人。她的人也都已经死的差不多了,此刻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师凤渊,云希止不自觉抓住师凤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