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学丞抬手抓住了费廉的胳膊,被费廉吻得有些腰软,双腿不住打颤——幸好他是坐着的。
费廉侧身压过来,唇舌纠缠间来不及吞咽的银丝滑下,费廉似不满足,一路舔吻吸吮着从唇角到脖颈,又沿着下颚一路吻回来,还真的像头大狗般。
柏学丞呼吸急促,裤子早绷得不行了,刚一动就被费廉死死压住,费廉轻轻咬了他舌尖一下,激得柏学丞一个哆嗦,就感觉到皮带被扯开了。
柏学丞发出短促的“嗯”声,费廉已经先下手为强了。
不过片刻功夫,柏学丞简直要忘了自己姓什么,他裤子被扯到大腿上,一手死死搂着费廉脖子,一手同费廉的手握在一处,不满足的动着。
费廉几近讨好地伺候他,完事了之后还温柔地帮他处理,柏学丞咸鱼样摊在椅子上盯着车顶发呆,几秒后打了个喷嚏。
“别感冒了。”费廉帮他拉好衣服裤子,又把车内温度调高了一些。
柏学丞只觉得自己舒坦得有今生没明日了,脑袋一阵阵发晕,身体却带着令人舒服的绵软感,他抬腿动了动,膝盖蹭了一下费廉的手:“你呢?”
费廉别扭地按了下裤子:“不着急。”
柏学丞啧啧两声:“果然今日不同往日了。”
他把“日”字说得尤其重,费廉摸了摸耳朵,笑着咳嗽一声,说:“我就是想让你舒服,你跟我计较这个做什么?”
“我也想让你舒服啊。”柏学丞一脸不赞同。
费廉没答话,他心里总是有愧的,因此怎么对柏学丞好都可以。他似又想起往日旧事,说:“还记得你第一次……第一次吻我吗?我很高兴,非常高兴。”
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不是个会跟人谈心的人,哪怕以前跟柏学丞一起,也从不说自己的一些心事。
柏学丞舒服得不行,车内温度又高,渐渐就有些迷糊了,含糊地说:“怎么不记得,你小子高兴得失眠了一整晚,傻不傻?”
费廉摸了摸鼻子:“我……”
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表达,为难又害羞地蹙起眉,侧脸在昏暗的路灯下看着十分英俊。柏学丞伸手摸了摸男人的眉毛,心里也是一番感叹。
当年他答应了费廉后,当天夜里跟费廉约会回家,被费廉送到宿舍门口——柏学丞当时真的想狂笑,又不是送姑娘回宿舍楼,两人住同一楼层不同宿舍而已,送到门口简直不要更滑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