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谚“唔”了一声：“其实也不是专门跟你过不去。”
“一开始，褚阳的事情只是碰巧。”
“他和楚谚下面的人有一些往来，所以研制出来的新药他也拿到了一些，刚好看你不爽就拿来试试药效。”
“至于这回……”
楚谚的语气里带上了一点歉意：“我家里的情况你知道，私生子，楚家嫡生孩子对我不是很友好，他们对付不了我，就把矛头指向了跟我在一起的你。”
昱白若有所思：“难怪……”
这样层次的人施压下来，怪不得连张书默多年打磨的节目组里都出了内鬼。
不过……“楚家怎么还研究这种‘药’啊？”
这么顶尖的家族跟“X药”扯在一起，真是毁三观。
楚谚不以为意：“就是些小东西，怕是其他实验的副产物，有用就正好拿出来赚点零花。”
昱白竖起耳朵：“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