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默是个耿直性子，之前就给昱白打过电话道过歉。
眼下楚谚接了电话，他又忙着强调一遍：“昱白那边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我尽力补救。”
“那行。”楚谚捻了捻指尖，“你先努把力把你那个内鬼揪出来，以剧组的名义发封律师函吧。”
“到时候……”他抚上小孩儿露在被子外头的发梢，眼神温柔下来。
“一起开个发布会。”
他挂了电话。
那头张书默火急火燎地安排身边的人去做事了，等到坐下来歇着喝口水的时候，才突然一拍脑门，发觉哪里不对。
等……等等！
昱白的事，楚谚这么上心做什么？
他跟楚谚有交情，却不太深，但怎么也知道以这位的身份，出于礼貌关心会有，绝不是这样热心热情地替出道没多久的后辈谋划操持的性子。
更何况他拿着昱白的电话，却从头到尾没有问过他一声，自作主张的把事情都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