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房夫人附和说道,“你呀你,好好和人家顾青学学!别整日瓷马二愣!”
“真的没了吗?”房遗爱小声问着。
“还问!”房夫人尖声大喝。
房遗爱立刻住口。
“顾青留下来吃饭吧。”房夫人提溜着两条鱼,“村子里刚抓上河的鱼,陪我家老头子喝上几杯。”
“好!”顾青点头。
说着话,房遗爱扯了扯顾青的衣角,“顾青,你说我过的悲惨不悲惨。”
“挺好的。”搭着房遗爱的肩膀,顾青说道,“你父母都在你的身边,你还有一个很有本事的哥哥,家中什么事情都不用你糟心,你想想我。”
房遗爱呆愣看着顾青,认识顾青这么多年,顾青孤身一人来到长安的,没有亲人只有一个老师父孙思邈,在很多人的心中顾青的一个来历不明的孤儿,是孙思邈从大山里带出来的。
房家饭局,顾青吃着房夫人做的菜,“师母的手艺真好。”
“还是你小子会说话。”房夫人笑呵呵说着话,“哪有你顾青的手艺好,长安的权贵谁不知道你顾家的饭食是全长安最好的。”
“师母过奖了。”顾青给房玄龄倒下酒水。
“我吃饱了。”房遗爱放下碗筷,“父亲,母亲,我先回去了。”
“等等!”房夫人拿着一些新衣服交给房遗爱,“马上就换季了,记得注意冷暖。”
“嗯,孩儿知道了。”房遗爱接过衣服。
这一幕让顾青很暖心,看着天色也不早了站起身说道,“老师,我也先回去了。”
房玄龄抬头看着顾青说道,“嗯,早点回去吧,有件事你要时刻记住,你如今是相国了,既然你想肃清朝堂你自己也要以身作则,在大是大非面前不要徇私。”
“学生明白。”顾青回答,“学生绝对不会给遗爱老弟私自安排军中官位。”
刚走出家门的房遗爱一个粗咧差点没站住。
“回去吧。”房玄龄摆摆手。
“哎。”
顾青和房遗爱离开之后,家中只剩下了老夫妻两人,房夫人对房玄龄说道,“老头子,现在顾青那小子很累吧。”
“他倒是不累,如今朝中的事情都是他自己在抓。”房玄龄喝着酒水说话道:“他是压力大,有些事情他心里有数,但是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倒是不用太担心,朝中骨干都还在,会帮着顾青做事情,中书省的官吏都是老夫一手带出来的,还有褚遂良在,朝中那些老将军都看着顾青,顾青不会乱来,也不敢做错,况且还有大明宫的那位。”
“一把大年纪了,少喝点。”房夫人拿过房玄龄的酒水给他沏上一杯热茶,“大郎是个有本事的孩子,顾青也是个让人放心的孩子,依旧是二郎这小子一天到晚想着要入军,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想的。”
说着话,房夫人看向房玄龄,“老头子,大唐这些年到底还会不会有战事了?”
“有!”房玄龄点头,“当年顾青和陛下在倭国做了很多文章,现在也该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