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桦正愁没事做闲的慌,得到通知立刻收拾行李走人。
一个小时后他对着大门口的罗麦疯狂招手:“我来啦!”
罗麦抬起海星的爪爪也对他挥了挥:“欢迎欢迎。”
“咦,哪来的的警犬?”
“警犬?”罗麦瞅了瞅海星,“它就一小土狗。”
雷桦哦了一声:“我还以为是头儿带来的呢。”
他一提这个罗麦想起这两天李奕杰对海星的过份关注:“他是不是之前养过狗?”
“对啊,是只大黑背,可听话了。头儿说它是退役老犬,当时带到队里又酷又拉风,只是年纪太大,呆了没几个月就过世了。”
罗麦之前已经猜到一点,他看了一眼李奕杰所在的厨房方向拿过雷桦手里的行李对他道:“一会儿你去他们所在的房间里装摄像头。”
“现在装?”
“对,当他们面装。”说着把厕所的摄像头跟雷桦说了一说,雷桦很气愤,说要去兴师问罪,罗麦让他先稳住,等过几天拆了微型摄像再说。
雷桦知道他们有安排便不再多言,唬着脸给几个房间都装了摄像头,有工人冷嘲热讽问他是不是怕他们拿东西,他也没理人家,搞得这些人心慌慌的。
晚上7点多工人走时李奕杰和工头商量了一下工作时间,李奕杰让他们以后从8点半干到5点半,中间休息一个小时,不然天天早出晚归谁都受不了。
工头答应的爽快,出门的时候啐了一口唾沫,回去的路上那个前天翻墙进74大队的人问他是不是被里面的人发现了。
工头哼道:“发现就发现,我们都是替人做事,有人顶着怕什么。”
“那我们还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