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雨是前年来的,那时候罗麦对世事毫不关心,所以对他的性取向也不是很了解,但没想到馆里真的出现了禁忌之恋,罗麦激动之余也很难过:当年他怎么就没想在身边找一个呢!
“他不愿意我也没办法,”钟雨有丢丢委屈,“他说我还小。”
“你还小?你哪里小?”罗麦的目光朝下半身看去,钟雨有点臊的背过身:“我去年没成年!”
“哦……”罗麦道,“那你们自己商量啊,我爸最讨厌私下打架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能算打架吧,”钟雨说起这话有点气短,“我们每次都是推搡两下,只是有时候都有火,小打就变成大打了。”
“还是有力气没处使呗,”罗麦道,“两个人都会打架说到底还是不适合,哪天不小心就血溅当场了。”
“我们没真打!”钟雨拉下脸,“他没对我用力气。”
“是吗?”罗麦伸手摸了下钟雨的肚子,听到身边人的抽气声后爬到上铺,“你们确实不合适,分开是好事。”
钟雨撇着嘴表情很难看,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关上灯睡觉。
第二天罗麦起得有些晚,醒的时候才想起他爹早上没叫他,慌忙穿衣洗漱下楼,在二楼楼梯拐角听到罗霍的大嗓门。
“要滚就一起滚!你们死在外面看我会不会管!”
身边人在劝,罗麦听出是大师兄二师兄的声音。
“师父,您别生气,别气坏了。”
“是啊是啊。”
罗麦眉头一皱,直觉不太好,走过去看到跪在地上的两人后暗说自己的第六感真准。
“师兄,”罗麦拽了拽大师兄的衣服小声问他,“怎么了?”
“钟雨说邹义推他下楼,两个人在楼梯上打起来,差点都摔下去。”
这算刑事案件了,罗麦看了看脸黑成锅底的老爹,又看看低头不语的邹义和满脸愤懑的钟雨开口道:“大师兄你去查监控,六九师弟两人先别出去,二师兄给我找副一次性手套,爸你自个儿端杯菊花茶喝喝去去火。”
罗霍见他吆喝了一帮人做事问他:“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