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洗漱完后,得换身衣服才能去客厅见人。
易琛把腕表系好,转过身刚要说什么,就看到喻延正背着他站在床头,双手往上一扯,把宽大的睡衣给脱了。
男生整块背脊暴露在空气中,白皙的皮肤上还有他昨晚留下来的淡淡痕迹。
家里虽然开着暖气,但乍然间把衣服脱了,还是有些凉的。喻延匆匆拿起一旁的衣服,刚往自己脑袋上套,腰间蓦地覆上两道温热,吓得他动作都停了一顿。
“这是我弄出来的?”易琛就站在他身后,边摩挲边问。
喻延觉得痒,想躲,结果躲不掉,反而更痒了,他赶紧把衣服往下拉,穿好时,易琛的手还在里头。
见他明知故问,喻延笑着应:“不是,我自己睡觉时撞出来的。”
“对不起。”易琛道,“我下次轻一点。”
大白天的,就说起下一次了。
喻延道:“没事,也不痛,我皮糙肉厚。”
易琛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他哪里皮糙肉厚了。
喻延把垃圾袋绑起来时,发现自己的袖口脱了线。
他站起身,问:“房间里有剪刀吗?”
易琛道:“床头柜第二层。”
喻延一打开柜子,就被里面的相框吸引去了目光。
相框里是一家三口的照片,易琛看起来还在上初高中,他脸上带笑地坐在正中央,身后站着一对夫妇。
从五官就能看得出来,后面两位应该是易琛的父母。
里头不止有相框,他还能隐隐约约看到相框底下,还压着好几张照片。
他还没来得及看清,一只大手突然闯入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