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笑更关心另一个问题:【秃头的我是不是更帅了。】
系统:【帅毙了!】
也不知系统是说真话还是纯粹的恭维,反正江言笑活了十八年,第一次剃光头,感觉还不错。
直到他看见,一个僧人从红桌上的香炉中取出一根小拇指粗细的香,来到慈心面前,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江言笑:【这是让我上香吗?】
【……额,】系统默然片刻,道,【我没想到这本书这么不靠谱,居然要烧戒疤。】
烧、戒、疤?!
江言笑脑海中闪过各种电视剧中的情节——一个小和尚被人摁着,另一人拿着燃烧的香烛往他头上戳……
【……】江言笑道,【能屏蔽疼痛么?】
系统道:【整个任务只有一次屏蔽痛觉的机会,在你刚穿到江河身上时,已经用掉了。】
江言笑:【…………】
系统无能为力,好在江言笑很快想开了——不就是烫个疤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是男人的勋章。】他自我安慰,【不过,这疤能消吗?】
【不知道。】系统也不太确定,【我只能和你保证,下次改头换面后,你会长出新的头发。】
【……】
持香的僧人欲把香柱递给慈心,慈心没有接,道:“劳烦。”末了又补充,“还请轻些。”
那僧人点点头,面色淡定,显然是做惯了这件事。
可是,烧戒疤此事,并非下手轻就不会疼。
第一炷点下时,江言笑下意识闭上眼,与此同时,一股钻心的疼痛刺入头皮,仿佛被生生剜掉了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