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这个段子,我那嘴花花的毛病就犯了,接着便不由自主的对童童说:“童大美女,你是希望我当禽兽,还是禽兽不如呢?”话一说完,我恨不得狠狠的抽上自己一个耳光,这句话太特么具有挑逗性了,弄不好,还会让她误会我的意思。
果然,这话一出口,童童的脸上便腾起了一丝红晕。我一看这架势,心知不好,张口便要去解释,结果,还没等我开口说话,童童那略带羞涩的甜美声音传到了我的耳中:“你若想要,我就给你,就怕你跟十年前一样。”
她一提及十年前,我的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一个画面,那是一个深秋的下午,风和日丽,也是我跟童童分别的那天。在小树林里我们挥泪吐相思,最后在离别的时候,童童将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说,钟南,今日你我一别,只怕是此生再无相见之日,让我做一回你的女人好不好?
我拒绝了!
不是说我不爱她,也不是说我性取向不正常,更不是她不漂亮,而是,我不想伤害她。我不是一个无情的人,也不是一个完事就能提起裤子转身离去的人,我有我做人的原则,给不了她幸福,就不会轻易的脱她的衣服。
昔日如此,今日也是如此。
为了避免童童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我连忙转移话题说:“童大美女,现在时间尚早,这个问题留待晚上再讨论吧,咱们先说说你那位王书记吧。”拿王书记说事,这是我临时想到办法,也是一个避免尴尬,同时可以婉转的拒绝童童的方法。
我相信,凭着童童的那股子聪明劲,肯定能听懂我这话要传达的意思。
事实证明童童听懂了,她一听我提及王书记,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随即摇了摇头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我没那么下贱。”
说到这里,她表情落寞的走到了窗边,自马甲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点着后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看着窗外,一脸忧伤的说:“在村里人的眼里,我童童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女人,是一个为了钱,能够给被人当小蜜的放、荡、女人。甚至在你钟南的眼里,都觉得我跟你上床都不配。”
说到不配,童童猛的一转身,泪眼婆娑的朝我扫了过来。我连忙摆摆手,解释说:“不是的,不是的,童童你误会了我的意思。”
然而,童童却摇了摇头,说:“你们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一个下贱的女人,但是……谁又能够理解我的心酸和无奈呢?”她顿了顿,然后深吸一口气说:“就在去年一年,我公公婆婆,小叔,婶子相继死去,就连我老公也深陷牢狱,你叫我一个女人怎么办?我要生活,我要养家,我要想办法救我老公,你告诉我怎么办?钟南,如果换做是你,你怎么办?”
面对童童的询问,我无言以对,如果这种事情降临到我的身上,我也会六神无主,也会不知所措。但是,这些都不足以成为她沦落为别人的情妇,玩偶的理由。
童童看我没有说话,似乎猜出了我心中所想,她惨然一笑,道:“钟南,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我告诉你,我跟王书记绝对没有上床,我之所以对他虚以为蛇,是我想利用他来救我老公。”
童童这么一说,我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解释说:“童童我没这个意思,你别胡思乱想,我在想你刚刚说问题。”我怕她不明白我的意思,连忙补充了一句:“就是你刚刚说一年家里死了四个人那事,我觉得这里边有些不对劲,估摸着有人对你们家动了手脚。”
“手脚?”童童峨眉紧锁,歪着脑袋想了一会,然后很坑定的摇摇头说:“不会的,我家公公婆婆他们为人和善,从来没跟人家结过仇,红过脸,别人害我们家做什么?再说了,我们家也没钱,别人为什么要害我呢?”
我想说,童大美女,你别忘了除了钱和仇恨以外,你的美貌也有可能会导致别人害的你家破人亡。但,这样的话,我说不出口。一方面,这仅仅是我的猜测。令一方面,这句话挑逗性很强,我可不想,再被她有所误会。
为了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决定在阴阳宅院上下功夫。虽然说,有很多法术,同样可以致人死亡,但是这些法术,基本上都需要毛发,八字,指甲,衣裤等东西。而且,连杀四五个人,按照道上的行情没个几百万是拉不下来的。
再说,就算是给几百万,也不一定有人会接这档子生意。毕竟,杀人这事有损阴德,自个折寿,遭报应不说,甚至都有可能祸及子孙后代。偶尔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用上一两次也就罢了,但真正把这个当做生意来做,我相信懂法术的同行,没有人会这么做。
所以,我断定导致童童家破人亡的原因出在阴阳宅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