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问题换做是陈队长问钟楠的话，钟楠也许还要考虑考虑再给他一个答复，但是，“洛城”问了，钟楠不敢隐瞒，也不想隐瞒，更隐瞒不了。
面对他的询问，钟楠点点头说：“还算顺利，不过……”这一拖音，“洛城”顿时就急了，他这一急，什么也顾不上了，直接当着陈队长，姓马的警察两人的面，就问钟楠：“钟兄，你不是让那个红衣厉鬼给跑了吧？”
红衣厉鬼四个字一说出来，陈队长和姓马的警察两人呆立当场。
钟楠知道他们给吓着了。
不过，想想也很正常。这两人一个是军人，一个是警察，都是党员干部，又是无神论者，乍一听，这个世界上真有鬼，而且还有红衣厉鬼这等猛鬼的存在，被吓呆了也在情理之中。
“洛城”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他歉意的冲钟楠笑了笑说：“钟兄不好意思，我一时情急，还请见谅。不过你放心，那个狐仙我已经帮你超度走了。”
钟楠原本以为这厮说出红衣厉鬼是无心之失，现下再见他主动说出狐仙之事，钟楠就知道他是故意的了。
钟楠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些什么，但直觉告诉钟楠，他不会无缘无故的说出这件事情来。因为这个房间内，只有五个人，除了他自己，老神棍，和自己以外，剩下的只有陈队长和那个姓马的警察了。
我们三个知道鬼和狐仙这事，不会吃惊，也不会害怕。那么由此可以得出结论，他这句话是说给陈队长和姓马的警察听的。
至于他为什么要说给这两个人听呢？钟楠想了想，还是觉得跟自己的来意有关，准确的说应该跟那个佟璐有关。
陈队长是个军人，他不可能跟那个佟璐同流合污，也不可能跟这种人渣打交道。那么由此可以得出结论，他这句话是故意说给姓马的警察听的。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钟楠顿时吓了一跳，姓马的竟然跟佟璐认识，看样子关系还是非同一般。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钟楠顿时毛骨悚然。于此同时，钟楠也暗自庆幸没有把佟璐的事情说出来。
“洛城”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手，他笑了笑，再次说道：“钟兄啊，你刚刚说不过什么？”
钟楠不知道“洛城”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钟楠相信他不会害自己。略作沉吟之后，钟楠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不过这个红衣厉鬼让我帮他杀一个人。”
“洛城”似乎早已料到钟楠会这样回答一般，他微微一笑，说：“是佟璐吧？”
他这话一说出来，陈队长和姓马的警察同时大叫：“佟璐？”
两人虽然同时叫着佟璐的名字，但所表达的含义却是各不相同。
陈队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和厌恶，而姓马的警察呢，他的声音里头里充满了担忧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