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坠人,重重荡起层层水花,却只待片刻,波浪渐小,晕圈里缩,由多至少,由少变无的气泡隐隐现现,人再无动静!
“欧阳公子乃我庄主恩人,是我水木座上宾,凡欺辱伤害他者,皆为水木不容,喂鱼只予警告,下次,阎王令追之!”
拱桥上,离殇一身肃杀,嗜血狂妄,威严尽显的阵阵激荡沉声之言,更令众人当场石化!
“水门听令,半柱香后,关庄降桥!”
风掠长空,水雾缭绕,诡异静默,惊恐鬼诧中,离殇上前,推开傻楞的风离叶,右手一提,将瞪着眼一脸茫然的欧阳旭拉到背上。
直起身子,将人牢牢固定托起,脚尖一点,几个虚影浮动,一晃便没了身影。
摸着快要脱落的下巴,风离叶瞪直了眼,见人远去,心下一急,恰巧黑衣人喊到他的名字,顿脚下生风,急急慌慌顶着一张哀怨脸追去。
啊啊啊啊!没天理!没天理!欧阳那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不但沐药儿那女人收了他为徒,如今又成了水木山庄的座上宾!
啊啊啊啊!欧阳旭,你大爷!
“太子,走吧”
掩下眉眼深色,李季麟推了推慕容墨循,后者面上正阴郁狠戾之色,下意识回头看他。
“太子,该走了”
李季麟瞥见那抹似控制不住的狠戾,嘴角泛起不知名的笑意,明灭不定,晦暗莫深,见他点头朝前走,又转身对忠启公道:
“气过伤身,水木向来如此,忠启公又何须庸人自扰之,今日丰收,才是笑者不是”
“哼”
闻言,忠启公倒是不恼,反挂起一抹诡异阴森的轻哼笑意,说了句李季麟极为诧异的话:
“水木山庄?哼,能驭百兽又如何,他一来,全得完蛋!马上,这里就会变成一条臭气熏天的废河!到那时,老夫一定好好报这几年受得窝囊气!”
他?是谁?
半柱香过,改进的进,该留的留,一众黑衣鬼面獠牙男子,立在桥头,为首一人,捏着脖间骨哨,正欲吹响,身后却突然一道女声响起:
“这位公子,抱歉,我来迟了,这是两千两黄金的抵押,桥还未升起,时辰还未到,可否行个方便?”
早起朝露,日出东山,水木山庄,药阁。
当谷绿第四次自房内走出,对着一脸惊呼,几欲暴跳如雷的南宫牧摇头时,院内忽起一阵冷风,阴凉拂面。
南宫牧皱眉,却是没当一回事,只两眼瞪着一脸深思的谷绿,磨牙一蹦三尺:
“这都日上三竿了,还没醒?她昨晚又熬夜了?”
谷绿掩下眸中异色,摇摇头,却是忽而上前,拉着南宫牧朝外走:
“副庄主,小姐昨夜为了那童冼的腿,忙活了一夜,你就让她多睡一会,左右拍卖会那里,也不需她过去,你就先招呼去吧!”
方才那香味,是麝花之香,那人,是璃王!
软榻美人香,袅袅熟悉药香入鼻缭绕,被褥倾斜,兜衣松懈,饱满如玉两颗胸粒,酥酥凉凉的暴露在空中,倾城曼妙,清浅绝姿,极致诱人,悸动沸腾。
床前,慕容墨月凤眸如火炽热,热血冲鼻,一股急躁难耐的冲动,自下腹涌至大脑。
他没想到,进来会看见这么一副香艳撩人的美人入眠,如墨如画。
偏偏,如此诱人的尤物,又是自己想念甚久的心尖之人!
眸燃欲火,一瞬而起,慕容墨月控制不住的上前,一手,覆上她的酥胸红豆,一手,搭在了自己衣带......
暧昧,缠眷,愈发火热撩人!